青泞径直走向陆临鸢,倨傲着一张脸,“陆临鸢,你跟我下场踢球去。”
“踢球?”
陆临鸢眸光淡淡,仿佛在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青泞也不管陆临鸢有何想法,拽着她的胳膊就想将人拉走,可陆临鸢是何人,她不想动,就是八个青泞也未必能动她分毫。
青泞气急,“陆临鸢,这可关系到我国颜面!”
“是你的颜面吧!”
青泞一噎,面上有些挂不住,低声道:“我承认,是我小瞧了西越,我那不是想让他们知道我呈瑜国的厉害嘛。”
“踢球厉害就是国家厉害了?真是小孩子心性,目光短浅,愚不可及。”
青泞脸上一赫,被人这么骂,心下就燃了火气,但自己已经闯了祸,如今眼见着就要丢人了,心下一横,便一个躬身向陆临鸢拜去。
“青泞请昭栎郡主出手相助,挽回呈瑜国颜面。”
陆临鸢先是一怔,以青泞那般不可一世的样子着实没想到他能低下头来求自己,足可见,青泞并非刚愎自用心胸狭隘之人,懂得纡尊降贵,还算心思纯良。
陆临鸢起了心要逗他一逗,翘着腿,道:“我不乐意。”
“你……”
青泞握着拳,后槽牙咬得生响,却奈何陆临鸢不得,最后愤然转身走了。
芷卉见状也不由得求情:“郡主,您就帮帮世子吧,奴婢还从没见过世子像这般求人的。”
陆临鸢白了芷卉一眼,“你倒是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芷卉弱弱回道:“奴婢不敢。”
青泞回到赛场时一张俊颜凶狠得连同队的人都吓得后退了两步,众人一见便知此事估计被陆临鸢拒绝了,心中不由对她也有些埋怨。
有人道:“京中还传这昭栎郡主转了性子,我看还是跟以前一样,飞扬跋扈不知轻重,这么重要的时候,居然都不愿意出手相助。”
“就是,我们世子爷都亲自去请她了,她以为她是谁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的青泞烦不胜烦,呵道:“我们是男人,这种时候更应该团结自强,坚持不懈,靠女人算什么本事,本世子就不信今日还赢不了西越那群卑鄙小人了!”
有人附和道:“别人都说我们是纨绔子弟,整日不务正业,今天我们一定要赢,也让他们看看!”
“一定要赢!”
“一定要赢!”
众人围在一起,经过一番加油打气,瞬间斗志昂扬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欲欲跃试。
陆临鸢实在忍不住打击他们的盲目乐观,清咳了两声,提醒到:“已经响锣了,你们还不上场?”
只见陆临鸢一身红白球服,头上绑着一根红色额带,素净的脸上带着三分笑意和七分的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