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勒得特别紧的束胸,她不太适应地扯了下,松了些,外头还套着件稍微宽松的纯白T。
从背包里摸出钥匙串上言叔给的钥匙,插进去扭了两下,门锁不是很好开,便将包搁在地上后,扯出重新来一次。
试着一扭,门锁“卡”一声便打开。
方策西推门瞬间,头被套上一个塑料袋,前胸被一扯,拖了进去,她手还未从门框松开,这一带,门“嘭”地关了,接着就被另一个人按在地上,那人左手刚好按在她的右心房,她停滞了一瞬,脸上就被揍了一拳,周身也被乱脚踩。
听声音至少四五人,她反应过来后,双手伸起掐住上面这人的脖子,腿夹住他的腰,用力一甩,旁边有人“啊”地一声。
形势突变,刚还占下风,这会儿她坐在那人腹部,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取下头上的塑料袋,有人打开了开关。
“啪”,全屋亮堂,屋里的人和方策西都是一愣,她愣的,是束胸的拉链滑了一些,拉链是前胸中间位置的设计,这一滑,她身理轻松许多,心理却稍微慌。
“特么你谁啊?”问话的这个一头渣男锡纸烫,手还按在开关处,叫钟旭。
而躺地上这个被她掐着的,倒挺冷静,不发一言地锁着她的脸。
方策西扫了一遍屋内的人,女的三个,浓妆艳抹的,像高中生,男的三...四个,除开底下压着的,和开灯的,一个站在三个女孩儿前面,沙发上大喇喇躺着的,还有个,像是男的。
见方策西没回答,前方这个戴着鸭舌帽的,是楚尧,他又问了句:“喂,你谁啊,能不能先放手?”
“谁是言鹤次?”方策西没动,冷着张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