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这话不对。”

“哪里不对？”

“还记得十多年前在纽约，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抽烟？我说不喜欢。那你说不喜欢为何要抽？我当时没答。”

宋青禾吃着饭，静静地听他说。

“青禾，我想要我们像普通的男女朋友那样。你可以对我提要求。”

她停下来，仍旧弯着腰，回头看着他：“除开穆白，我没有任何要求。”

他努力在让自己去接受每一次从她口中出来有关穆白的任何话语，尽力默默平息这个词在这些年间所带给他的挣扎与艰难。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想要以他的温暖去覆盖她的沧桑：“那好。我提。我希望青禾戒烟，好好善待自己。”

“萧湛南。”她本想抽开自己的手，却不想直接与他十指相扣了。她的掌纹重叠他的掌纹，恍若打开了他们人生即将贴合的按钮。

萧湛南进一步抓牢她的手：“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青禾最好听话一点。”

果然，又恢复了他习惯于掌控全局的桀骜。

“若我不听呢？”

“不。你会听的。”他凑近她的耳边，就似有人将一只海螺放在了她的耳边，动人心魄的海浪声滚滚而来，在她不察觉之际，突袭了她的神经。

她推开萧湛南：“我可不是那些任你拿捏的小女孩。”

萧湛南笑容邪肆，举止随性点燃了烟：“青禾，这些年你可见我身边出现过什么小女生？”

继而又说道：“其实想想还是有的。”

她挑眉，是她自己所不能预防的好奇。

“我认识青禾那年，你未及成年。”

她想想，正如他自己所言。这些年来，她所知道的他的女性朋友除开自己与宋青梅，貌似没有其他人了。而他与蒙雨的关系，外界是不得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