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禾一直在公司的交易厅里面守着,昨晚便就在椅子上蜷缩着睡了会。当股市一开市,她便看见H公司的股价回升了一点点,可没过半个小时,却跌落的更多。
任然是在开市之前,离开办公室外出买早餐。她将手中的咖啡递给宋青禾:“宋总,从昨日开始,公司的股东一直在闹。”
“不用管他们。”
较之宋青禾的身经百战,任然还是太过年轻。也是出于一份关心,当然也带了几分于事无补:“宋总,如果我们一开初不吃进H公司这么多股份,也就不会出现如今的局面。”
宋青禾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仍旧坚定:“我相信我的判断。”
任然觉得,宋青禾有时多少有点刚愎自用。可是她也曾听说有关宋青禾的传说,哈佛商学院的高材生,一毕业便进入到投资集团工作。第一笔业务便为公司带来了近百万的受益,随后又凭借着自身敏锐的商业嗅觉,接连为公司带来了颇丰的受益。仅仅三年多的时候,她便在竞争激烈的华尔街站稳了脚跟,年收入达到了近百万。
“宋青禾。”还未见人影,便听见了宋远亭的声音,宋青禾的二叔。在其父亲过世之后,一直在争夺宋氏的掌控权。
她没有起身相迎,坐在位置上,双腿伸直搭在桌上,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道了一声二叔。
“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咖啡?这都火烧眉毛了。”
她将双腿放下来,端着咖啡起身:“二叔,以往你与宋伊总说自己愿意为了公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刚才你也说了,公司到了危急关头。不如让宋伊把她新买的海滨别墅卖了,以解公司燃眉之急。”
宋远亭显示出了不情愿的尴尬:“你这是什么话?那是宋伊的婚房。”
“二叔,这房子没了,等公司过了这一关,还可以再买。可这公司要是没了,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买回来的。”
“宋青禾,你这是安得什么居心?宋伊跟卢修然恋爱多少年了,好不容易敲定了结婚日期,你还想着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