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禁足一日(1 / 1)穿越之揽昭宫首页

翌日午时,一袭月白色的金线绣龙朝服,金冠束发,冠上插着一根纯金打造的龙头发簪,一张脸很是俊美无俦的,一双深邃的桃花眼,一双手修长的手正负手而立,足上一双月白色的金线绣龙靴的荆湾钩,一步一步缓慢步入了幽静雅致的揽昭宫前殿。  眼下,正侧坐在放着一个红色的垫子的榻上,一双纤细白皙的双手拿着一本深蓝色的书籍,正看着聚精会神的徐瑛缭此刻竟丝毫未曾察觉到荆湾钩的到来,此刻,荆湾钩见着这般看着入神的徐瑛缭,便脚步轻缓的,一步步走到徐瑛缭面前驻足,负手而立站着,倒也未曾打扰到正看着书籍的徐瑛缭。  此刻,揽昭宫前殿外,陶略莉方才收到大王的飞鸽传书,当下,她环顾周遭无人,便将手上拿着的这一张字条放入她身上所穿着的粉色的衣裳袖内,之后,她便低头快步走入了揽昭宫前殿,正欲向徐瑛缭禀报此事,却见着荆湾钩眼下负手而立站着,即刻,她便跪下向荆湾钩行礼低头恭敬道:“奴婢参见皇上,奴婢该死,奴婢冒失,奴婢知罪,奴婢请皇上责罚......”  片刻之后,荆湾钩道:“行了行了,你且起身退下。”  即刻,跪着的陶略莉低头恭敬道:“是,奴婢谢谢皇上。”依言起身,低着头一步一步退出揽昭宫前殿,方才真是把她生生给吓着了,皇上怎会在前殿呢?话说方才,她若打扰到皇上与娘娘,这可是要治罪的,不过还好,幸好她方才将这一张字条放入了袖内,这一张字条若要是被皇上给看到了,她不但会被皇上治罪,且此事还会连累到娘娘。  片刻之后,徐瑛缭这才放下手上拿着的一本深蓝色的书籍,便起身向荆湾钩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片刻之后,荆湾钩道:“皇后看书真是看得入神,不知皇后再看何书?”  片刻之后,徐瑛缭便说道:“回皇上,只是一本医书罢了。”  荆湾钩闻言,便缓步走到榻前,从榻上摆放着的一张白玉桌上,亲自拿起这一本深蓝色的书,翻开最后一页一看,片刻之后,荆湾钩便将这一本深蓝色的书籍放在榻上摆放着的一张白玉桌上道:“倘若朕未曾估摸错,这一本医书,是令师秦槐遖亲笔所写的吧,怪不得皇后看得竟这般入神了,便连方才朕来了,皇后亦浑然不知。”  听闻此话,片刻之后,徐瑛缭平静如常说道:“皇上说的不错,这一本医书,的确实是臣妾的师父秦槐遖亲笔所写。”  片刻之后,荆湾钩淡然道:“看来皇后还是对令师念念不忘。”他说罢,便转身离去。  此刻,徐瑛缭看着荆湾钩离去的身影,片刻之后,她便走到榻前坐下。  过了一会儿,陶略莉便再次走入了揽昭宫前殿,便向坐在榻上的徐瑛缭行礼,低头恭敬道:“奴婢参见娘娘。”  片刻之后,徐瑛缭道:“你方才冒冒失失的步入前殿,你有何事欲向本宫禀报?”  此刻,陶略莉低头恭敬回禀道:“回娘娘,奴婢一个时辰之前,收到了大王的飞鸽传书,却未曾想到皇上方才亦在前殿之内。”  此刻,徐瑛缭道:“行了,你且不必多说呢,你且将书信呈上。”  即刻,陶略莉低头恭敬道:“是,娘娘。”便低头从袖内拿出一张字条,一步一步低头走到榻前坐着的徐瑛缭面前,双手将一张字条呈上,此刻,徐瑛缭便从陶略莉手上亲自拿起这一张字条,打开一张字条一看,却见这一张字条上写着:“取悦荆湾钩,静观其变......”看来父王还是老话重提,未曾改变主意,只是此事,她却很难办到。  片刻之后,徐瑛缭手上拿着这一张字条便说道:“本宫知晓了,你且退下吧。”  但是此刻,陶略莉却低头恭敬道:“娘娘,请恕奴婢斗胆敢问一句娘娘,这一张字条,大王亲笔所写了什么?”  但是此刻,徐瑛缭道:“此事你无需知晓,这不是你应过问的。”  此刻,陶略莉闻言便低头恭敬道:“是,娘娘,奴婢告退了。”便向坐在榻上的徐瑛缭行礼,低头退出揽昭宫前殿。  汉迢宫前殿殿内,麻精粹一袭浅紫色白线绣梨花宫装,发梳高髻,发髻右旁插着一支纯金打造的梨花镶嵌着白玉的发簪,一双秀眉微蹙,雪白的额头上,便用红色的朱砂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梨花样式花钿,看上去竟这般明艳动人。  此刻,麻精粹正手持着一把薄如蝉翼,扇面上绣着一棵梨树的纨扇,语笑嫣然的与坐在一旁的一袭月白色的金线绣龙常服的荆湾钩道:“话说皇上可是许久没来臣妾宫中了,让臣妾好生想念。”  片刻之后,荆湾钩道:“皇贵妃,朕眼下不是前来了吗?”  此刻,麻精粹道:“皇上真会说话,皇上这话,臣妾可没话回了。”  之后,荆湾钩道:“朕这些时日以来,政务繁忙,不曾前来皇贵妃宫中,朕倒是冷落皇贵妃呢,朕真是对不住皇贵妃。”  之后,麻精粹道:“皇上这话臣妾倒是不信,皇上是为此找借口吧,臣妾可是晓得皇上这些时日以来,常去皇后娘娘的寝宫。”  之后,荆湾钩道:“行了皇贵妃,今日朕便留下陪皇贵妃。”  之后,麻精粹道:“皇上这话说得还差不多。”  揽昭宫前殿,徐瑛缭此刻用罢午膳,便独自一人起身走出了揽昭宫前殿,便径直往前走去,片刻之后,便走出了揽昭宫,走在昨日的一条宫道上。  过了一会儿,徐瑛缭便见着前方有两人正欲往此处一条宫道走来,此刻,徐瑛缭驻足。  片刻之后,淑妃傅窕莹与一名侍女石南草便行走到驻足的徐瑛缭面前驻足,之后,淑妃傅窕莹与一名侍女石南草便即刻向徐瑛缭行礼。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此刻,徐瑛缭道:“淑妃免礼。”  此刻,傅窕莹道:“臣妾谢皇后娘娘。”  此刻,石南草低头恭敬道:“奴婢谢皇后娘娘。”低头一旁站着。  此刻,傅窕莹道:“臣妾这些时日以来一直病着,臣妾许久未曾前去皇后娘娘宫中请安,臣妾只觉内心真是过意不去,愧疚难安,臣妾今日服药之后,感觉精神气儿稍好些,臣妾便打算前来皇后娘娘寝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臣妾却正巧有幸在此遇见皇后娘娘。”  此刻,徐瑛缭便看着面前一袭粉色白线绣白梅宫装,长发挽髻,斜刘海,发鬓两旁头发梳辫,往后盘起,发髻并无过多妆扮,右旁只是简简单单插了一支纯金打造的白梅样式的镶嵌着粉色的石榴石的发簪,一张瓜子脸略显苍白,看上去竟有些憔悴,耳上戴着一对粉色的石榴石耳环,纤细的右手上拿着一方粉色的白线绣着白梅的纱绢,一对柳叶眉微微蹙着,一双顾盼生波的眼睛,当下正看着她,真是一个活脱脱的清水出芙蓉的病美人,片刻之后,徐瑛缭道:“淑妃一番心意,本宫收到了,本宫甚感欣慰,只是淑妃身子骨向来柔弱,眼下应好生将养才是。”  傅窕莹道:“臣妾谢皇后娘娘一番关怀,臣妾定遵皇后娘娘之命,好生将养自个身子骨。”  徐瑛缭道:“既是如此,本宫便放心了。”  此刻,傅窕莹道:“皇后娘娘,臣妾便先行告退回宫了。”她说罢,便向徐瑛缭福身离去。  即刻,傅窕莹一旁的石南草亦向徐瑛缭行礼,低头恭敬道:“皇后娘娘,奴婢亦告退了。”低头离去。  眼下,徐瑛缭见着傅窕莹离去的身影,片刻之后,徐瑛缭亦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片刻之后,徐瑛缭顺路便走到了花团锦簇驻足,此刻,徐瑛缭便一步一步往花团锦簇之内走去,花团锦簇之内,紫檀木建造的曲曲折折的环绕百折长廊,一直延伸到通往煦暖宫的方向,此花团锦簇之内乃是朔朗皇朝皇宫的御花园,此处庭院景致甚是清幽,花香扑鼻,花团锦簇之内种植着成千上万种罕见的名贵鲜花,一年四季,花开不断,皆有花可赏,而每一种鲜花,皆有十名宫人负责照料,由此可见一斑。  眼下,一行身穿橙色的衣裳,为数不少于四十来人的养花宫女见到此刻走入花团锦簇的徐瑛缭,便即刻皆跪下向徐瑛缭行礼,低头恭敬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刻,徐瑛缭见着不禁说道:“免礼,你等皆起身吧。”  即刻,一行身穿橙色的衣裳养花宫女皆跪着低头恭敬道:“是,皇后娘娘。”便依言起身,低头恭恭敬敬的站着。  此刻,徐瑛缭道:“你等皆去做事吧。”  即刻,一行身穿橙色的衣裳养花宫女,低头恭敬道:“是,皇后娘娘。”便依言走到方才各自负责照料的花前,低头继续做事。  此刻,徐瑛缭便顺着百折长廊,一步一步往前走去,过了一会儿,徐瑛缭便顺着百折长廊,不禁走到了一面红色的宫墙前驻足,之后,徐瑛缭便一步一步往这一扇红色的宫门里走去,此处正是煦暖宫,不过徐瑛缭入宫大半年却知晓此处煦暖宫乃是一处空置着的无人居住的宫殿,不过徐瑛缭亦知晓此处煦暖宫虽然空置着的无人居住,但每日却有四名宫人负责每一日的打扫,却从未落下打扫,这倒是蹊跷,眼下,徐瑛缭便顺着青石板建造的长廊,一步一步往前走去,此刻,徐瑛缭倒是打算一探究竟,一解疑惑。  只是徐瑛缭这才往前走了几步,却见着一名身穿朱色的衣裳,头戴着一顶黑色的纱帽,右手拿着一把扫帚的一个小太监突然之间出口拦着她道:“慢着,煦日宫不许擅闯,你是哪宫的?”  片刻之后,徐瑛缭道:“本宫只是前来煦日宫走走。”  此刻,这一名身穿朱色的衣裳小太监见着来人一袭月白色的金线绣金凤宫装,披肩的发髻上,鬓边左右两旁分别插着一支纯金打造的金凤钗,额上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纯金打造的金凤堑,看其穿着打扮,竟如此华贵,倒不像是寻常之人,倒像是宫里头的一位娘娘,且来人自称本宫,来人若真是大有来头的,那他可不敢得罪,此刻,他便将右手拿着的一把扫帚放置长廊一旁,即刻向来人跪下行礼,低头恭敬道:“奴才参见娘娘。”  此刻,徐瑛缭见着这一名身穿朱色的衣裳小太监竟向她跪下行礼,片刻之后,徐瑛缭道:“免礼,你且起身吧。”不过,这一名身穿朱色的衣裳小太监倒也机灵。  即刻,这一名身穿朱色的衣裳小太监低头恭敬道:“是,娘娘。”便依言起身,低头站着。  片刻之后,徐瑛缭不禁问道:“不过据本宫所知,这一座煦暖宫眼下空置着尚无人居住,本宫想知晓这煦暖宫做甚空置着尚无人居住?”  即刻,这一名身穿朱色的衣裳的小太监低头恭敬道:“娘娘,您且别问奴才呢,此事奴才可不敢说,此事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里,奴才恐怕性命难保。”  片刻之后,徐瑛缭道:“罢了,本宫且不问便是。”看来这煦暖宫,早前定然发生过什么事?  即刻,这一名身穿朱色的衣裳的小太监低头恭敬道:“奴才谢娘娘。”  此刻,徐瑛缭道:“本宫且在此处走走,你且去做事吧。”  此刻,这一名身穿朱色的衣裳的小太监低头恭敬道:“是,娘娘。”依言走至一旁,右手拿起一旁放置的一把扫帚,便往庭院里走去。  之后,徐瑛缭便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在此环顾周遭片刻,徐瑛缭便顺路走出了煦暖宫。  半个时辰之后,徐瑛缭便顺路返回了揽昭宫,当下,揽昭宫宫门外站着的两名一身粉色的衣裳宫女见着徐瑛缭,便即刻向她行礼,低头恭敬道:“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只是此刻,徐瑛缭却是沉默不语的,一直往前走去,片刻之后,徐瑛缭便一步一步步入了铺着一张大红色的绣着一只凤凰的地毯的揽昭宫前殿,却见着一人一袭月白色的金线绣龙常服荆湾钩正背手而立,此刻,徐瑛缭见着便驻足。  即刻,一旁低头站着的陶略莉见着徐瑛缭,便向徐瑛缭行礼,低头恭敬道:“奴婢参见娘娘。”  之后,徐瑛缭说道:“你且退下吧。”  即刻,陶略莉低头恭敬道:“是,娘娘,奴婢告退。”便依言,低头恭敬一步一步,退出了揽昭宫前殿。  片刻之后,徐瑛缭开口:“皇上怎会前来臣妾的寝宫?”  片刻之后,荆湾钩背手而立道:“朕眼下只是前来皇后的揽昭宫坐坐,方才倒是却未曾见着皇后身在揽昭宫。”  此刻,徐瑛缭才向荆湾钩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片刻之后,荆湾钩才开口:“皇后见到朕真是越发没规矩了,朕若是不处罚,恐难服众,朕便责罚皇后禁足一日。”  即刻,徐瑛缭道:“臣妾愿受责罚。”她眼下寄人篱下,大概只能如此了吧。  片刻之后,荆湾钩转身看着徐瑛缭道:“只是皇后还未曾回答朕的话呢?”  片刻之后,徐瑛缭道:“回皇上,臣妾方才只是出去走了走。”  片刻之后,荆湾钩明了道:“原来如此,不过朕尚还有些折子未曾批阅,皇后,朕且先行回宫了。”他说罢,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