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自古美人多泼妇(1 / 1)我男主女装大佬首页

半柱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于君渊这个突然之间拥有旁人内力和熟知他人剑招的人来说却是一种折磨,身负一身的好武艺却不敢动用生怕别人发现。    且说这瑶池门主舒轻,他虽然知道他的破剑所在却次次差了一些。    舒轻很惊奇,这君渊好似对他的剑招了如指掌,屡屡都能极快的找到破绽,若不是他身形速度极快早已败下阵来。    拖得越久对君渊越不利,渐渐的,他的武艺招式所表现出来的熟悉感令在场的英雄豪杰议论纷纷,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自己门派的影子。    “承让了,舒掌门。”君渊剑指舒轻随后抱拳。    舒轻皱眉,手中的那一剑并未动作君渊已经离去,君渊这一说话仿若舒轻已经拜在舒轻手下,而舒轻身为一派掌门若在此时发声难免有失气度。    帏帽下的嘴角微勾,君渊,还真是不要脸。    身边的青衣女子望着他,视线一闪而过。    “君盟主。”    “君盟主。”    不知何处响起的声音,下面的人都开始应和起来。    无法,舒轻只得抱拳,就在他抱拳的一刹那却传来一声大喝,“且慢。”    这一道声音又快又急切还带着内力,众人屏息看去,便见一少年满身血污而来,指着君渊张口道:“此人和九霄宫勾结抓了无数我正道中人。”    惊天的一道雷,青衣女子眉眼微动,目光警惕的望着看向君渊。    ……    “不玩了不玩了,这百里老鬼就是无聊事多。”林昭华将手中黑子往盒子里一放,将酒往嘴里一贯,再是面容纠结的看向这酒杯,道:“这酒是府中的清风酿。”    苏黎拢袖一笑,道:“酒过了一半林大人终于尝了出来,也是此酒的服气。”    “宫中的清风酿,除了陛下和殿下那儿,也就只有大公子你这才能拿得出。”    清风酿乃宫中御酒,一年只产三壶全入了宫内,如今能在苏黎这见到两坛,可见苏黎所得的恩宠,他身无功名弹指间却能左右朝中大局,当真是个令人值得琢磨的人物。    苏黎但笑不语,林昭华继续道:“说起来殿下,也不知如何了,这一路游山玩水又有佳人相伴想来是乐不思蜀了,那未来驸马,可真是一个大美人啊。”    那抹笑未曾在苏黎面上消失,他听着林昭华的言语如同这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话题,而他曾经是最有可能成为帝沧澜丈夫的人。    而至于林昭华为什么如此感兴趣,那就值得深思了。    苏黎并未开口,而苏瑾却幽然说道:“林大人说的是驸马,并非丈夫,不是吗?驸马只是一个代称,丈夫才是离公主殿下最近的人。”    林昭华笑,“二公子实乃高见,佩服佩服,不若再猜猜,殿下如今再做什么。”    “以大人所言,必该是风花雪月之事。”苏瑾接道。    林昭华看向苏黎,啧声道:“风花雪月?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啊。”    “血色的飞花和明月也未尝不是一种不可言喻的情愫。”    ……    “你想做什么?”    剑指着君渊的喉咙,顺着那锋利的剑尖看去,那青衣女子眸光淡然却满身杀气,她的手上是一柄赤色的长剑,剑节节为齿,如同长蛇的躯体。    从适才的那一声君渊便知晓事情不妙欲将抓取人质,而随着上官桀而来且毫无内息的帏帽女子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没想到,那女子身后的青衣女子出剑的速度如此之快。    不做任何的犹豫,君渊立刻反了剑势而来,青衣女子身形未动,手中长剑如同一条活着的蛇,灵巧的将君渊整个人全部包围,剑尖直直抵着他的额心。    上官桀感受到周围的杀气,迅速出手将君渊一掌打飞出去。    公主殿下此刻杀气凛然,若在慢一步君渊这枚棋子定然成为死棋。    瘦了君渊一掌,君渊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这所有的变化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完全没有给人任何思索的机会。    上官桀站在前面,大喝道:“卑鄙。”    台上台下各有人悄无声息的离去,众人现今也无心思再多管这些,只围着那南岳宗派门中弟子询问情况,后在上官桀的引领下一起去了云翠山庄的秘密地牢。    这一看不要紧,这下面关押的都是各派极有声望的大侠。    “你们看,这是炎火教的标记。”    “这里,这里是九霄宫,还有长生殿,君渊这个狗贼。”    “大师兄,大师兄,师傅,大师兄醒了。”    听得一人的惊呼,南岳宗派门中弟子全围了上去,最先找到他的是马信闲,打开笼子就见他悠悠转醒,他睁着还不甚轻清明的眸子说道:“柳东风,君渊,炎……”    他的话吞吞吐吐说的极慢,却突然又听得人惊呼道:“师傅,九霄宫和炎火教的人来了。”    ……    计划实行得很顺利,九霄宫和炎火教的人最后在上官桀带来的军士帮助下被迫离去,而君渊却被九霄宫的人带走了。    正道和魔道的战争终于开始了,帝沧澜只要上官桀守着坐收渔翁之利即刻,若有需要还需要将君渊身后的人扯出来,如此来,陈洲地下的潜在的危机也便可以就此一一瓦解。    夜色深重,褪下嫌弃一天的外袍,叶舒意重新换上了自己所喜爱的,并拉着帝沧澜给自己梳头发。    一道黑影破窗而入,单膝跪地,道:“殿下,正道的人已经找到那个地方,一切都很顺利,只留下了大殿下的信函,其它的已由千机阁送往陛下手中。”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罢,那黑影已然消失。    “她怎么又回来了。”叶舒意有些不满,两个人多好啊。    梳头发的动作一顿,帝沧澜道:“你不喜欢她吗?”    突然,他回头握着她的手,笑容满面的看着她,那神情极为认真让帝沧澜有些恍惚,耳垂也不自觉有些微烫,她道:“我只喜欢你。”    心突然漏了一拍,却见眼前的美人儿满面都是得逞的笑意帝,帝沧澜这才惊觉自己差点就信了他的话。    “怎么,你相信了。”他得意的仰着头颅,倨傲的说道:“早就知道你对我的美色图谋不轨,我不过诈你一诈,你看,这就原形毕露了。”    帝沧澜扯着笑容,看着某个抓着自己双手的爪子,忍住将这些漂亮手指一根一根掰下来的冲动,帝沧澜将道:“那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做对比,让你知道论美貌只有你喜欢我的结果,其他的你就不要肖想了。”    ‘咔擦’一声后,那一声尖叫迅速淹没,帝沧澜捂着叶舒意的嘴巴颇为关切的说道:“手都能扭到,让本公主帮你将它修好。”    ‘咔擦’    收拾了某个近日里越发得寸进尺的美人儿,帝沧澜被上官桀请了去。    他站在回廊尽头,负手而立,抬眸看着天际明月似在缅怀。    听见脚步声传来,上官桀欲行礼帝沧澜直接拂手道:“免了。”    上官桀作罢,帝沧澜又道:“不知上官将军此番找本公主所谓何事。”    还有一个时辰,帝沧澜就必须从陈洲出发赶往空桑,若纪文暄和楚恒会和,乌云寺的处境就会变得微妙。    “殿下,臣有一困惑,可否一问。”他有些踌躇,也很犹豫。    “你自己都在怀疑的事情又如何期望别人能给你一个满意大答复,你只要记住,你做的一切都会得到必然的回报,也许过程让你难以接受,但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所谓对错正邪,你要做的和你所能做的不能让每个人满足和认同。”    “上官将军是上过战场的人,这其中的无奈想来是比我这个公主更能体会,不是吗?”    “自古以来,皇权之下就没有仁慈这一说,仁慈是相对的,那是建立在对皇权巩固下所实施的策略,就如同朝中每个人存在的理由,绝对的善是不能让整个帝国走向鼎盛,你能明白吗。”    上官桀哀声一叹,看向天空的明月,道:“我只是感慨生命无常,我本不愿双手沾满血腥,眼下看来是不能。”    “上官大人您又错了,你沾满的不是个人的血色,而是整个帝国所流淌出来的腐烂,就如你受伤了,在割除腐肉的同时难免会将周围完好的肉也割除,但为了这些完好的肉,你能不将这些腐肉割除吗,显然是不能的,因为这块腐肉不割除,随时会让周围完好的肉也逐渐腐烂,甚至威胁到你的生命。”    “未曾料想,上官大人身为将军倒会有如此感慨。”    “老了,就容易多想,听了殿下这番话,臣好似又回到了当初时节,心中思绪颇多。”上官桀悠悠道。    “这一天不会等太久的。”    此后两人再无话,帝沧澜一刻钟后便准备回屋内给叶舒意解穴。    风过,发动。    “殿下,这老匹夫的心思真够多的。”妖美入骨的一道声音响起,只听得声音却不见人。    “他是一个将军,将军的宿命是在战场,这些你是不会懂的,好好看着他。”    “殿下且放心,普天之下的男人,就没有妾守不住的。”    “谨记。”帝沧澜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