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拳头浑身颤抖着,女人惊讶的盯着我,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我的体内横冲直撞,我痛的焦灼难捱。
听见嘭的一声,一阵狂风而过,那个女人和棺材板飞了出去,脖子上的束缚松开,我抱着脖子咳得眼泪都掉了出来,身体里那股莫名的力量安静了下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风希夜站在棺材旁边,清冷的月光洒在身上,孤寂的生硬竟带着铮铮冷厉的怒气,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眉头都蹙到了一起。
我见着是他,完全不顾要不要爬出棺材,竟坐在原地哇哇大哭了起来,伤心的绝望的害怕的,犹如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他走进了几分,清冷的面容掩藏着几抹焦色,在我头顶微微叹息了一声,“我早该知道你保护不了自己。”
一听他这话我就更加的伤心了起来,我又不是铁臂阿童木,我也不是超人奥特曼!
他见我哭的没玩没了,无奈的摆了摆头,俯下身子拍了拍我的背,又伸手在我的头顶上揉了揉,“别哭了,变丑了就没人要了。”
我竟然相信了她的话,抽噎的停止了哭泣,红肿的双眼紧盯着他,他三番两次的救我性命。
我刚准备开口感谢他的时候,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我咬着牙齿低咒了一声,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偏着脑袋不敢去看他。
他见我恨不得在棺材里面挖个地道,轻笑着打趣道,他低沉的笑声让我陶醉,“怎么还舍不得出来吗?”
我揪着衣服脑袋飞速的旋转着,该怎么办呢?面红耳赤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俯下身准备拽我起来的时候,我松开了手,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你你可不可以把你外套借给我啊?”
他迟疑了一会儿,见我娇羞的像是傍晚的火烧云,顿了顿脱下了外套搭在我的肩膀的,面露忧色的看着我。
手探上了我的额头,菲凉的触感让我内心安定了一些,狐疑的打量着我,“你不想离开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好像那个来了。”说完脸颊又是一阵爆红。
我见他嘴角微微一抽,心中算计着,莫不是他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就是月信啊!”
他握着拳头挡着嘴唇请咳嗽了两声,掩饰着没来由的尴尬,他害羞的样子,其实挺有意思的。
“这话你只能跟我说,不可以跟别的男人提起。”他说着将我腾空抱了起来,末了盯着我补上一句,“这阴气太重不适合久待。”
说着紧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我感觉到自己微微一动就汹涌,乖乖的楼上了他的脖子,任他抱着我往回去。
一次一次救我性命,我从心底里接受了他不会伤害我的事实,反倒对他没有那么害怕了。
“你为什么会来?”我盯着他坚毅的鼻梁,竟然想探手去摸一摸,如果他是真实存在的该有多少女孩子钦慕!
“救你!”简单的两个字,犹如两颗细小的石子,搅乱了我心底的一池春水。
“为什么救我?”我不相信一个人总是会无条件的对一个人好,我总认为人与人的接近带着某种功利性的目的。
他垂眸看着我,墨色的眸子深邃的让我看不清,在他黝黑的眼海里失去了方向,被他带着越走越远。
他的目光变得热烈而炙热,我惊慌的别开视线,躲开他追逐的目光。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黯哑,染上了一抹暗色,“你是我的人,你出了事情,让我怎么办?”
我惊讶的长大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感觉就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顺便埋了点土。
我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讪讪的笑着说道,“那个,你把我放在家门口就好了。”
我倒是发现了,他们穿墙走避,就算是在坚固的障碍也能如履平地,他将我轻柔的放在了床上,站定了一般没打算离开。
我推了推他示意他可以离开了,我想要上厕所!
我捂着疼痛难忍的肚子,佯装笑眯眯的说道,“那个你可以离开了,谢谢啊!”
他靠近了几分,清冽的气息萦绕鼻尖,眼底漾不开的温柔,“你脸色这么白,确定没事?”
没事才怪,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我都疼的要死,不是他在早就疼的满床打滚了,“我没事,真没事!”我都瞧见额头上的汗滴在被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