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毛线啊,赶紧把自己外套脱了给他绑在腰部,说昨天还看到他穿着死人的衣服,怎么今天那套衣服也给扒没了?
他一听昨天自己还穿着死人的衣服,就炸毛了,说这事太奇怪了,如果对方真要害我们的话,可以直接丢进河里啊,干嘛要给刘君穿死人的衣服?还辛苦把我骗到河边来?直接在树林里给我爆头了,不就完事了吗?
这河边不是长呆的地方,我们先回到店里。点了2份外卖先填饱肚子,我边吃边说了昨天吴光彪找我的事,刘君听完我的述说后,甚至都有点不相信,难道那个叫周凯的这么的神秘?
不过刘君说吴的事现在可以先放放,只要他不来找我,我是懒得去找他的,毕竟吴目前来说不会害我们啊,我觉得也是的,跟吴那种人打交道,最后只能落到自己被利用,而想从吴那套出点什么,自己手上如果没秘密来交换的话,吴肯定不会就范。
至于贵妇隔壁家为什么出现那个纸,以及房子里面的血为什么没了?这个刘君也弄不明白,刘君让我把图纸上的信息画出来,我立马就找了纸画出来了,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一个字加个实心圆圈,另外就是我的名字陈西外加一个问号,刘君看完后半天没说话,我想了想说,难道是有用要用一个像字形的利器砸我的脑袋?刘君斜眼看了我一眼,丢了2个字傻逼。
这个事一下也找不出头绪,刘君先把我画的纸装进了口袋,他说之前2个事对于我们现在来说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有人要把我们两弄到河边去?目的究竟是什么?这可是威胁到我们安危了。
刘君说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估计他也被人盯上了,这事他现在想脱干关系也脱不干了,如果此事只是针对我,是没必要把刘君昨天晚上也弄到江边去的,他说这次这事他要亲自调查了,让我这几天先不要慌,该干什么干什么,说不定暗处的人只是把我盯得死死的,反而他容易去调查信息,他决定自己私下去查查,一是要查昨天晚上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二是要把那只狗找回来,他总觉得那狗不同于一般的狗,昨天要不是那狗,他也不会出店门。
我问他准备怎么查,他没说,只是告诉我到时候就知道了,我问他老王那边呢,还需要如我们之前说的采取绑架他媳妇的方法吗?他想了想说先等几天。
我怕再等几天我最后就变成病床上的老王了,可这话我没说出口就憋了回去,因为我今天感觉到刘君说的话似乎有问题,但是哪里有问题,我又找不到原因,就是一种感觉。
到了下午的时候接到母亲的电话,奇怪母亲怎么给我电话了?连忙接起电话,她电话中问我最近还好吗?我心说母亲怎么突然问我这?我说自己好得很啊,吃啥啥香那种,身体倍儿棒,我不敢把这几天的经历告诉母亲,她年纪大了,帮不上什么忙不说,我还怕她担心伤了身体。
母亲说要来看我,她不住在武汉,他和父亲住在老家乡下呢,那么远过来我怕她辛苦啊,我问母亲究竟是发生什么了,要不然不可能非要这么急来看我吧,母亲说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我穿个寿衣躺在床上,他觉得这个梦是凶兆,所以要来看看我,要不然怎么都放不下心来。
听到母亲说寿衣,我陡然一惊,不可能这么准吧?虽然昨天晚上不是我穿着寿衣,但一想到母亲的梦,怎么偏偏和这件东西有关联啊,我竟然一时忘记了劝说母亲,而母亲那么以为我的沉默就是答应了,随后说过几天就到便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刘君那边也没给我消息,我自己又单独去找过老王的媳妇,掏心掏肺的请她让老王帮帮我,可她每次就是沉默不语,最后转而低头跑远,说老实话啊,看她这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怕哪天负极了,把她给绑了。
几天后母亲真的来了我这,我本想接母亲出去吃顿好的,母亲却说不用,让我先按照她列出的清单买些东西回来,我接过清单一看,让我买鞭炮、胶布、脸盆三样东西,我问母亲买这干什么,母亲说让我先去买,到时给我解释。
赶忙东西给买了回来,母亲先是用家里的一个破床单把客厅门口那个墙上的落地镜给盖住了,还让我用胶布帮忙她粘贴起来,我此时大概知道了母亲究竟是要干什么了,估计又是要搞封建迷信了,哎我这个母亲啊,我实在是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