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除夕的标准乐曲良宵,原名就是除夜小唱,这几天伍文定还是时间去记了些谱子来配合老婆,闻言倒是放下手中的瓜子茶杯,抽出自己的笛子欢快的跟上
轻盈柔和、洒脱自如顿时轻轻的划过清幽的西湖边上,平时都游人如织的这里,难得有这样清闲的时候,更是难得有这样高水平的演奏,仅有的那两三桌客人使劲的鼓起掌来,有些坐在里面厅里的客人也起身,循声而出,靠在门口欣赏。
服务员记性好:“哟就是这个小姑娘嘛,好几年前了,半夜在这里拉二胡,水平好高的!现在不瞎了?”
夫妻俩根本不在乎周围的议论围观,眯着眼睛全身心的投入到乐曲当中去,几年生活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娄艺路上的酸甜苦辣,都融汇到这喜庆的时节里,笛声清扬似乎在不停的低头想去抚摸低沉委婉的二胡声,二胡一改平时的绵绵愁情,尽情的展现着自己的愉悦情怀,盘旋着上升,想去迎合笛声
琴瑟和鸣就应该是用来形容这个时候的,任谁都能看出这两个演奏者之间的感情在交融迭加,相扶相持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一场相互迎合的演奏中,是极累的,因为精神会极其亢奋,那种高潮不亚于那啥的时候,所以曲子到最后徐妃青已经有点眉头颤抖,情绪接近失控了
只是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却陡然看见陶雅玲、孙琴和米玛笑眯眯的坐在伍文定的桌边!
有那么一刹那,徐妃青有点精神恍惚了,似乎又回到了好几年前,那时就这么坐在这里,过去的几年难道只不过是那顿饭前自己闭上眼的一个梦?
还好伍文定放下笛子明显也是被旁边的三个老婆给吓了一跳:“你你们,怎么来了!”太多天不一言,伍文定突然开口说话,出的沙哑声音,自己都不敢相信。
陶雅玲也吓一跳:“你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孙琴倒是咯咯咯笑:“你真的这段时间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伍文定习惯性的点点头又忍不住起身,挨个亲一下,周围围观的人虽然不多,却出一声声惊讶姑娘们也不觉得害羞或者胆怯,米玛更是跳着来有个激烈的回应,抱着伍文定狠狠的舌吻了一阵!
说实话,姑娘们平时还是多注意的这也是比较少见看见对方和伍文定这么亲昵的行为,反而还有点不自在
徐妃青早就摘了墨镜:“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陶雅玲撇嘴:“米玛回了成都没几天就开始打电话了,问东问西”
孙琴鄙夷:“别把你摘得那么干净你还不是早早的自己溜回家睡了,把二丫丢给你爸妈。”
陶雅玲强撑:“爸妈家里床睡不惯,反正也知道大年三十你们一定会出现在这里我们昨天就飞过来了昨晚还逛了逛街唱了个。
米玛心满意足的回来坐下:“看上去你们过得还不错嘛”
徐妃青笑着看伍文定,伍文定现在话真的很少了,只是傻呵呵的看着四位姑娘笑,招手点菜点黄酒,都是用手指不开腔的。
除夕就真的这样在杭州西湖边过了
但是春节以后的很长时间,伍文定越的沉稳沉默姑娘们有点不习惯,孙琴忍不住埋怨徐妃青:“你看,你让他装哑巴,现在你看看变成个闷葫芦了!”
徐妃青还盼着下次呢:“要不下次他带着孩子们卖艺,就不装哑巴了?”
米玛先顺手打她屁股一巴掌才纠结:“你说他修个闭口禅,我也支持,可话少了是不是就不是原来那个老公了?”
陶雅玲嘿嘿:“习惯而已,娄来纠正他!”其他仨就仰慕的看她有什么办法!
陶雅玲提前到学院安排课时,给自己调整出了两个月的空档,申请出去采风,专业教师这都是有这个安排的,院方也很支持。
然后就要米玛帮忙,找了一所重庆山区,极其偏远的小学,她和伍文定带着二丫,双双过去支教!
这就是她冥思苦想出来的船票,一来满足她正面积极想去做点什么好事的心态,二来最主要是给孩子们一个真正直面人生的教育,让孩子们知道生活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