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巨大的擂台,离地三丈,,长宽各六丈,台下是块很大的草坪,有现实中的足球场大小,四周林木森森,亭台楼阁,飞瀑流溪,只是草坪上看不见一根草,因为全给站着的人给遮住了,一面绣有青城两个斗大墨字的大旗由一根合抱的木柱离在在擂台左侧迎风招展,看来是占着东道地利才找来这么根好木材做旗杆,右侧是一面写有唐字的大旗,比青城派的更大,也没有木柱,用个小房子般的孔明吊在空中,。这就是唐门和青城两派摆的擂台了。
此时有两个人影在上面打得正欢,唐门擅长轻功暗器,喜欢在运动中消灭敌人,青城精于剑术,用道家五行来说他们的剑术属水,主张以静克动,极柔软后极坚刚,所以唐门和青城两派比武只有两种情况,通俗的来讲,前者厉害的话,那是老鼠戏猫,后者强些的话,那是猫抓老鼠,现在的情况是前一种,唐门的往青城的扔一根飞镖先是被拔落,跑几步,又射一粒烟雾蛋过去,一阵白烟冒起,将后面的青城弟子折磨得够呛。
“是男子汉的,就堂堂正正的跟我打一场,别只知道跑!”那青城的弟子一身道袍七零八落,头发有被火烧过的痕迹,背心被某种液体浸成了墨绿色,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嘿嘿,这只是前戏,我在实验我的研究成果呢?你要战,我便战!”那人将小巧玲珑的飞镖一收,竟从怀中掏出一把巨型的铜锤来,直径足足有几尺,看得下面的人眼睛都直了,这也太搞笑了吧。从这铜锤上随便削下块铜都能做好几枚的飞镖了,能举动么,事实相差不远,唐门那人不怎么能搬动那铜锤,看来只是拿它哗众取宠的,很不灵便的抡了几下后,就被青城派的趁这机会刺中好几剑,
,哇哇大叫后明智的舍下铜锤跑路了,青城的弟子见机就追,足尖一点那铜锤加速往唐门弟子的后脑刺去,然后,没有然后了,这场比武已是唐门的胜了。
只听得轰然一响,那铜锤冒出一股火花,炸成两半,爆炸后的冲击波将青城弟子送回了复活点,原来那铜锤是空心的,并且是纸糊的。只是颜色涂得跟铜相同而已
唐门那人在上边得意洋洋的跳下擂台,走到右侧唐门的席位上坐下。对着对面的青城女弟子太抛飞眼。
远离众人的一个凉亭里两个人在对饮,眼望望都没望那边一眼,一个身背长剑,气宇轩昂的男子对另外一个人道:“祈风兄,你对下边的战况有何高见呢?”要是方凌筑在的话他肯定认识,说话的正是萧索。
“儿戏而已!”被萧索称为祈风的那人道,中等身材,脸部被个斗笠遮住了,也是一柄长剑搁在桌上,竟然是青城弟子的装束。
“刚才是第七场比武结束,唐门出站的是器堂弟子莫炎,虽然胜得有些取巧,但看他所展现的那些半成品发明来看,以后必有大成就!”萧索道。
“也只是洗净脖子等人宰而已!”祈风端起酒杯对萧索道:“别让那些人扫了性质,来,喝酒”
萧索闻言也举杯碰了下干了。再拿起酒壶将两人的杯子倒满,再待举杯相邀,祈风用手拦住,指着青城山遍野的红色枫林道:“又是一年,都有些凉意了”
“祈风兄为何如此感慨?“萧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