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稳稳当当的摔在了地上,摔了个嘴啃泥,而赫连夜就在她身边,伸手可及的距离,但他没有伸手。
初温眠知道他这是故意报复,报复她当众浇了他一头咖啡。
好在这个酒店的地毯够厚够软,她摔的并不痛,可是她的脚好痛,疼的筋都在缩,一会的功夫,初温眠疼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而赫连夜没有走也没动,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将他的高冷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男人还真是无情的让人发指!
疼痛从脚指迅速传到心尖,初温眠再也无心顾及其他,她有种再疼下去会就此报销的感觉。
“把手松开,”低沉的男音穿透空气,不知是不是初温眠太痛产生了错觉,这几个字竟有丝诱哄的味道。
不知何时,赫连夜竟蹲下身来,她疼到入骨的脚也被他的大掌握住,左右翻看了两下,在确定没有外伤后,他沉声问道,“你经常抽筋?”
她摇头,她从来没抽过筋,这是第一次。
“就算不经常抽筋,也应该知道受寒会引起身体不适,为什么还赤着脚睡觉?而且还睡在窗口,要睡也该回家去睡!”过于苛厉的责备,让疼痛难耐的初温眠委屈泛滥。
她蜷缩起自己,瘪着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如今还要被他骂,她究竟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倒霉受伤的那个总是她?
赫连夜看着她哭的肩膀不停抖动,沉厉的眸色一缩,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用力为她按压着掌穴。
痛感,再次剧增,让初温眠无力承受!
抬手,她猛推了他肩膀一下,哽咽的吼道,“你别碰我!你走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