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噔噔噔的跑上楼,正好撞到伸着懒腰,打着呵欠走下楼的郝姑母。
“天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赤身裸体的安若,她张口结舌。
安若记不起自己曾在街口见过她,埋头躲进自己的房间,呯的一声关上房门,趴在床头,泪如雨下
从小到大,除了姑父,从没有人让她遭受过这样的凌辱。
她根本不该答应做郝驿宸的护理,更不该在那份合同上签字,她不该踏进郝家,更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爬上郝驿宸的床
安若抹了把泪水,调整了一下呼吸。她是不会去见郝母,不会傻乎乎的去遭受二次侮辱。郝母也好,谢雨璇也罢,无非是想把她从这个家中赶出去!
她穿好内衣、恤,又换下已经半干不湿的牛仔裤,从储物间内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开始飞快的收拾东西。她要走,她要趁着郝驿宸不在的时候离开郝家,无论去哪儿都好,从今往后再也不回来。
这时,房门被人粗鲁的撞开。
两个腰圆膀粗的大婶走进来,不由分说,架起安若就往外走。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安若惊恐万状,被对方强行拖到走廊另一端顶头的一个房门前,然后,把她像垃圾似的扔了进去。
这是
郝母的房间?
没有郝驿宸卧室的宽敞通透,更没有一室的阳光灿烂。低垂的窗帘让偌大的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阴森森的压抑。
“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