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收拾完吗?”阿古岑从河里走上岸,衣摆松松的向上挽了几圈,往下滴着水珠。
葵正想回答他,心头突然一震。
冰棺那里出事了。这个念头浮上心头的时候,她险些维持不住现在的样貌。
“怎么了?”阿古岑俯下身环住葵,明明是拥抱的姿势,却无形中封住了她的去路。
“想起有些东西忘了拿,你且等等我,岑郎。”
明知不是她,心中还是不由自主软了一下。实在是太像了,就和之前每次白婵叫他时一样。
明明只是一缕自然生灵的凝结,却莫名有了探查人心的能力,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阿古岑感受了一下另外几处的气息活动平稳无恙,心知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于是仍旧选择把这场戏演了下去。
他脸上的微笑直到葵的背影离去才渐渐隐去。
“她不穿裙子的。”阿古岑喃喃自语着,目光落在那一堆被弃置的草药上。
奇珍异草生长的环境大都险恶,为了能更方便采药,白婵几乎没穿过裙子。而且她对药草极为珍视,定然不会扔在地上不管的。
他那时还会和药材吃醋,实际上是心疼白婵,想着让她多休息一会。
再像也终究不是她……
刚走出没多远,阿古岑就看见了左扶右抗、拖家带口的林荔知,神色颇有些精彩。
“小荔枝,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阿古岑伸手去接人。
林荔知早就累的不行,果断的把程方策丢了过去。元让矜却自己站直了,恢复了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只说自己没事。
林荔知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对阿古岑的质问之心终究是占了上风,转身就要去敲阿古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