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儿疼?
不,好像,是越来越疼了。
好像,不太妙的样子。
安行尔眨了眨眼,那只抱着安鹿鸣的手不敢松劲儿,但安鹿鸣这会儿听见江简白说什么‘抓伤’,她那闹别扭似的动作立马就停顿了。
不对劲儿。
刚才,她肆意挠肆意抓的时候,好像是碰到了什么,有点儿软,但是又有点硬的东西?
那种触觉,好像并不陌生。随之而来的是不安,安鹿鸣整只猫都僵住了,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
继而,她便听见了一阵无奈的叹息和那么一点点的抱怨。
安行尔:“完了,好像,有点疼?我好像,被抓了?”
安鹿鸣:“……”
不,不能吧?!
何依然就算了,那是她故意,刻意,特意抓的。
而且是恨不得往死里抓的那种。
可现下眼前的这个安行尔……
她……绝无此意啊。
言语之下,安鹿鸣难得觉得心里涌上来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安,外加上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内疚。
“嘶……确实,抓伤了,”安行尔这会儿没敢再抱着她,但饶是这样,手下的动作也还算得上是很轻柔的,将安鹿鸣放在地上的动作可以说是小心翼翼,“没事,问题不大,就是看着恐怖,其实也不太疼,就是不能喝酒了。我明天去打一针,大概就没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