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说两句,第一,就是我外号的问题。”
“从今儿起,谁都不能叫我外号,谁若是叫,我就和谁急。”
“我的性格,大家都了解。”
“不信的,可以试试。”
“往后,大家叫我柱子,何雨柱都成。”
“就是不能叫傻柱。”
“第二,许大茂和楼小娥两口子,你们说,我偷了你们家的鸡。”
“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你们家的鸡,是我偷的?”
“你们家的鸡,是什么品种,公鸡还是母鸡?”
“说个清楚,别没查清,就先污蔑我。”
何雨柱的气势不小,望着四合院里的乡亲们。
没有人敢和何雨柱对视的。
谁都知道,何雨柱犯浑起来,没有人能招架住。
就算三位大爷,心里面都犯难。
算是默认了,往后绝口不说外号的问题。
只是....何雨柱到底有没有偷鸡,大院里面的人,并且有急着下定论。
他们不信许大茂的片面之词。
就更不能信何雨柱的片面之词。
“柱子,我们家的那只鸡,可是老母鸡。”
“是乡下人送的好几年的老母鸡。”
“我就等着我媳妇怀孕,给我媳妇炖汤喝的。”
“你这家伙,就给我偷走了。”
许大茂这时站出来,说道。
“嘿,我说许大茂,你家媳妇,这都多少年了,没动静....”
“哈哈,你不会就是那个不会下蛋的老公鸡吧。”
刘光天笑着说道。
楼小娥自从嫁入这个大院很多年了。
只是多年以来,楼小娥的肚子都是没动静的。
私下里没少有人说,许大茂就是不会下蛋的老公鸡。
这么一说,大院里的人,都哄然大笑。
“闭嘴,不会说话,你就别说话,你才是不会下蛋的攻击。”
许大茂恼火了。
“行了行了,我就现在讨论得是鸡得问题。”
“不要扯远了。”
一大爷易中海开了口,“柱子,你说说,你们家的鸡...是什么品种。”
“是不是老母鸡。”
此时四合院里的视线,全然落到了何雨柱的身。
“呵呵。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我说爷们儿,你们家的老母鸡,脑袋长鸡冠子?”
“你们家老母鸡,是大公鸡的形象?”
“我这只鸡,原本是给咱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做的。”
“早班的时候,一大妈和我说,有段日子,没去看聋老太太了,说老太太怪想我的。”
“我晚下班,就琢磨着,得,去市场买只鸡,做好了,给老太太端去。”
“谁承想,鸡还没做好,许大茂两口子就进来了。”
“非说...我偷了他们家鸡。”
“爷们儿们刚才听到了,许大茂说他家丢的是老母鸡。”
“我就问问,我家这只鸡,是什么?!”
“我说,许大茂,你这是诚心和我过不去是不?”
“你要是诚心想和我过不去,吱一声。”
“我好天天他妈的,你们家,找我老婆去。”
何雨柱生气了。
今儿谁都别想善了。
人就是这样,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
今儿他就要给许大茂和楼小娥,好好一课。
“我说,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说?!”
“我这只鸡,是老母鸡?”
何雨柱将锅子给端来了,面的鸡冠子,很显眼。
就是一只大公鸡。
“得,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何雨柱没有偷许大茂家的鸡。”
“许大茂,你信不过,你就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