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问句,但话落之后,他握住她臂上的手使了巧劲,既不令她感到疼,又顺利将她掼回沙发里坐好。
旋即,他打开医药箱,让她选择:“药膏还是药酒?”
然而不等她回答,他便挑起药酒,冲她斜斜勾唇:“还是药酒好点,见效快。而且我可以帮你揉。”
阮舒:“”
她有点被调戏得忍无可忍了:“三哥今晚是铁了心非拘着我吗?”
“你不喜欢和我单独呆着?”傅令元漫不经心地说着话,手指勾了勾她略宽敞的衣领。其实只勾了一点,不过以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轻而易举能观赏她的两道起伏的雪白线条。
此举不仅狎昵,而且轻浮。
明明可以接受其他男人视线上的揩油,可眼下他的动作,令阮舒感到很不适,正打算揪回衣领时,便听傅令元紧接着问:“那么是想和陆少骢呆在一起?”
阮舒一愣,抬眸看傅令元。
他湛黑的眸底蕴含些许深意,像是十分确定答案,直接就问:“说说看,你找陆少骢干什么?”
阮舒抿唇,沉吟不语。
傅令元慢悠悠地再次拉下她左肩的领口,像是要借着给她揉药酒的功夫,静待她开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