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对方要是个七八十岁的皓首老者陈玉说不定就忍了,可对面这货不到四十还一会欺他年少一会倚老卖老,还真当他是可以欺之以方的谦谦君子不成?
碰上完全不给面子的这奸商也是尴尬,最后只能和陈玉讨价还价以30两价格成交。有了银子的陈玉立马奔向附近杂货铺,买了一大堆东西:比如锅碗瓢盆,比如换洗衣服,又比如运东西的骡子。
同样小师妹也买了一大堆东西:比如吃的胡饼,再比如吃的枣干,还比如吃的杏仁
买上这些家伙什之后,陈玉终于感觉自己不再是住茅棚吃野果的原始人了,自己升级成了住茅棚吃野果的有一定生活资料的封建被剥削阶级了,实在是可喜可贺啊。他干娘就是那万恶的封建剥削阶级
解决了基本的物质需求之后,陈玉觉得作为一名有尊严有骨气的妖怪,有必要解决一下精神需求和生理需求。
于是乎,买了根簪子送师妹,女朋友神马的要从小时候培养起想当年自己就是觉得年轻时不应该拈花惹草,等到了想拈花惹草的年纪才发现草都被人扒光了。
买了7根看着挺精致其实扔水里都能飘起来的发簪送干娘,毕竟人家是大腿而多年的考试生涯告诉陈玉一个道理:有腿堪抱直须抱,莫待无腿空挂科。
顺带给三胖白狐狸买了个铃铛,纯粹是养狗养习惯了,总觉得狗脖子上没点东西不顺眼。
最后为了解决最重要的生理需求,我们的陈玉同志十分严肃而认真的考察了本地青楼事业的发展状况。只是好奇,真的。我们的陈玉同志搁门口好奇了半天愣是没敢进去,毕竟带着师妹逛窑子有点惊世骇俗,而且貌似这妹子还是他理论上的女票。关键的关键是,他现在还是一副小孩子的身体,某些配置不是太齐全,所以就算进去了也只能干看着。
回家的路上,陈玉的思绪如脱缰的野狗自由奔跑得一发不可收拾:“等小爷长大了,发育了,小爷要带着师妹再包上俩妹子,租上一个小包间,来上一场惊世骇俗的挑战人类生理极限的通宵麻将。想想都觉得很带感呢。”
走着走着,似乎感觉哪里不对劲?“难道我把师妹落下啦?”陈玉赶紧回头看看是不是把未来媳妇落下了。
一回头,只见师妹正一边走一边使劲往嘴里塞零食呢,脸鼓得跟个仓鼠似的。
等会,这吃货后面跟着的那个扎着一个朝天辫,嘴唇紫得跟茄子一样的家伙是神马玩意。而且这货还是飘着的,见鬼了!
陈玉毛骨悚然,一把拉过师妹塞自己身后,死死盯着那家伙喝问:“你是谁?为何跟着我们?”暗地里手中平山印已然就绪。
“贵客莫生气莫生气奉我们老爷之命老爷之命请两位客人过府一叙过府一叙过府一叙”
对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陈玉汗毛都竖了起来。这货说话还自带重播啊,感觉特么就像好几个人同时用不同的语调和语速说话一样。
“你们老爷是谁,为何请我们过去?”
“老爷是本地土地公土地公请两位过去有要事相商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