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不甜看着依旧空空如也的课桌:“马上就期末考了,花间那小子是疯了吗?”
虞弄溪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姑奶奶,您不用急,他指不定在哪快活呢。”
粉红色的水杯,和虞弄溪大姐大的身份十分不符,可架不住她本人喜欢。
“还有半个月就期末考了。”
虞弄溪咂咂嘴巴:“好像是有点不像话,没事,花间不上学的原因只有一条,那就是安姨揍的还不够狠,我听我妈说安姨专门派人从国外买来了特制的戒尺,估计马上就能派上用场了。”
她说着,双手合十:“为花间点一根香,愿天堂没有安姨……啊不,是戒尺。”
在距离期末考半月的时候,灭绝师太不得不重视起花间还没来上学的事实。
灭绝师太站在讲桌上:“花间还没有回来上学,同学们谁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底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憋不出一个字。
开玩笑,谁敢背后说小霸王的坏话。
灭绝师太不得已之下联系了花间的家长。
虞弄溪摇头叹道:“灭绝师太出门打电话了,我赌五把瓜子,花间得完。”
阮不甜比了个手势:“我赌六把。”
本着朋友道义,阮不甜和虞弄溪坐车来到了盘龙路。
盘龙路地处偏僻,占地极大,背靠山脉,因为其曲折的地形成为赛车的名场地。
花间组了车队后就将这条路包下来了,他有钱,没办法。
一辆辆跑车飞星似的出去,速度快到只能看到留下的残影。
赛车,玩的就是速度和激情。
在一片欢呼声中,少年打开车门下车,他穿着红色的机车服,酒红色的短发比天边的流云更耀眼,左耳两颗闪着亮光的黑曜石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