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娄思虑一翻,最终同意道:“如此,陈某也期待着鹧咕哨兄弟的搬山之术了!”
他和鹧咕哨早就认识,交情很深。
可二人事务太多,也难有聚首畅谈的机会,更不知搬山用“术”之说是否属实。
陈钰娄只知道搬山道人将搬山秘术,传得极为神秘,外人对此也不好妄加评判。
此时郑锐问出来,倒是可以帮他,探鹧咕哨一个实底。
若是搬山道人只有虚名而无技艺,靠他们进瓶山岂不是枉自送死?
鹧咕哨听到陈钰娄的话,当即笑道,“搬山道人得个“搬”字,世人常以为是与卸岭力士相同,都是以力搬山。殊不知这天底下可以挖山凿山,却哪有真正的搬山之力?”
“若有那搬山填海的手段,我们寻找雮尘珠又何必等候千年?”
“不过,若非有术,怎搬得了山?“分山掘子甲”与“搬山填海术”,已有多时未得演练,某家正技痒难忍,如今这瓶山正可施展出搬山分甲之术。”
鹧咕哨本领高强又坚信自家本事,自然同意了郑锐刚才提出的分兵两路的建议。
而陈钰娄听得搬山道人鹧咕哨说,他有一套搬山分甲术可以施展,心中好一阵狂喜。
他好奇地问道:“不知此术如何施展?愿闻其详。若是真能成功,我当即为兄弟封台拜将!”
鹧咕哨说:“以术盗墓,需要有能力扶持,要盗瓶山古墓,搬山卸岭缺一不可。至于搬山分甲之术……”
他稍一沉吟接着说道:“余窃闻,天人相应之理备于《春秋》,余秧余庆之数载于《周易》。
据说,发丘与摸金盗墓用《易》,此乃从古的传承,搬山道人之术也已有千年的来历,不过搬山分甲之术不同于世间任何方术。
虽是专求个生克制化,却非是从《易》中五行生克之理而来。天地间的万事万物,有一强,则必有一制,强弱生克相制,即为搬山之术。”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鹧咕哨他认为在瓶山之中,有无数毒物借着山中药性潜养形炼,早晚就会酿成大患。
“不论是不是要盗发这山中的古冢,都必须要寻一番,看看瓶山附近有什么天然造化之物,可以克制毒物。”
陈钰娄本来就是个极其聪明的人,顿时明白了。“只要找出能够辟毒克蜃的宝物,何愁盗不得瓶山古墓?”
他脸动容拍案而起,赞叹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吾辈卸岭群盗,就算不为图取墓中的宝货也定要除了毒物,积攒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