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金煌姑娘,能否讲讲此方故事吗。”
书生也是收敛了嬉皮笑脸,一脸正色的说道。
“哦,我还以为你不感兴趣呢。”
凤金煌可能觉得刚刚的扯皮是书生借故引开他的注意力。
“怎么会。”
此刻的书生感觉自己要裂开了。
“每当一位存在活至命途的终点,你说他会干什么?”
凤金煌似是而非的问了书生一个问题。
书生略微思考了一番后,不假思索的答道:“若是不出意外,自是为了延寿不择手段。”
“若是做不到呢,又将如何?”
凤金煌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这……不好说……说的不好听吧,就是等死,至少以现在的我确认延寿无望,那么按我的生存之道,我会选择在临死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不过其他人怎么做,那就不好说了,毕竟众生百态。”
“那么,如果像你述所说的这些人是一群呢?”
凤金煌接着问道,语气不知为何显得咄咄逼人,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莫非,跟这雾气有关?”
书生貌似明白了什么,眼眸闪过一抹明悟。
“倒也不傻。”
凤金煌点了点头,肯定了书生的猜测。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慧吗,拜托,我一个读书人,圣贤书读了几何,若是还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岂不是可以拍拍屁股,回家老实种田了”
书生狠狠地想到,但表面仅仅回以尴尬一笑,依旧举止大方,可他突然感觉自己在凤金煌面前,自己的尊严实在一文不值,碎了一地,就好像她才是那个饱读万经的读书人一样,就好像自己在凤金煌面前智商没有下限一样,心里属实难受。
“我当初是不是应该听长辈的好好念书?”
此刻的他觉得引发这一切的一定与自己念的书少有关系。
“我和兄长曾路过一座古庙,那座古庙里有一个早已风干的尸体,身前刻了一些壁画,但岁月变迁,即便是再深刻的壁画,也会因为风沙吹刮变得斑驳,等我们到那时,即便兄长精通古史,也只能看出一鳞半爪,据兄长所说,他们的国主每当要老死了,临死之际都会参加什么大战,每任国主会带国度内所有老人,只留下年幼的国民繁衍生息,而据兄长猜测,这具风干的尸体,很可能就是从前线跑回来报信的一位老人,而这种人可能还有不少……”
书生听着凤金煌说的话,虽然凤金煌讲的属实平淡无奇,但仔细深究下来,却有一种大恐怖。
“是何等大战,要一任任国主前去参战,还没有停息,这些国主的寿命可都是千年起步的,而跟着国主的那些老者,即便年老,血气衰竭,但活了千年,都是人精,按理来说,都会在家中安享晚年才是,为何非要参战不可,想不明白……”
书生暗暗惊骇的同时,不由得多看凤金煌数眼,不过他又随即想到,凤九歌嘴中的庙宇,究竟身在何方,为何她能这么的淡定……
于此同时的凤九歌,腰悬剑匣,越发的深入雾气之中。
眼中的重瞳似是洞穿虚无,直面真实。
此刻的他跟着一些东西已经离开了轩辕之国。
那是一群身穿披挂的苍髯老者,身带着腐朽气,露在披挂外的手掌布满了老年斑,似是暗示他们日落夕阳,身的战甲鳞片多数脱落,腰间的佩剑沾满了铜锈,似是经过了千年的时光。
但即便如此他们依旧前进,走向不知名的远方,浑浊的眼眸中带着骄傲以及哀伤。
他们是士兵亦是剑卒,而他们就是白天书生所见的那些年幼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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