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兖州是谁的,今夜自可见分晓。”
不一会,高顺走进了山庄内。
“先生,人都带来了。”
“好,带进来吧。”
“爹爹。”
“夫君~”
“大哥!”
进入山庄的不是旁人,竟是张邈的妻儿家眷以及其弟张超,足足十余人。
“这。。。这怎么回事?”
张邈眼眸中带着惊恐。
“大哥,兖州各郡变节了。”
张超面色狰狞,本来说好的一同迎吕布,竟没成想,仅仅一天时间,兖州各郡士族又一次纷纷倒戈。
“现在其他郡县和孟卓是一个处境,而且吕布的粮草也被焚烧殆尽,你还觉得这兖州是吕布的吗?”
陆离起身,看向夜空,现在兖州各郡县反叛之人的家眷,全部被控制,并且承诺此次变节之事一笔勾销,反而更加重用。
“子义。。。你。。。”
“我说过了,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不过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们是朋友。”
陆离挥了挥手,外面两个大箱子抬了进来。
“这里是二万金,即为朋友,我给你两个选择,其一拿着这些钱带着家眷远走交州,隐姓埋名。”
“那第二呢?”
张邈面色冷峻,额头冷汗已经渗透了束冠。
“第二是,我建议你选择第一。”
“。。。。。。”
思忖一番,张邈叹了声气,双手一躬,道:“我终究还是低估了子义你啊,今生能认识子义乃我辈之幸,钱我会还的。”
言罢,张邈带着家眷离去。
高顺见张邈走远,来到了陆离身边,道:“先生之前说,曹公定不会怪罪于这些倒戈之人,为何又让张太守走呢?”
“其余人都无妨,但他不行,他必须走,因为他是我的朋友。”
高顺闻言,不再多问。
“子龙和典韦走多久了?”
“一个时辰了。”
“看来今日又是一个不眠夜。”
濮阳城内,吕布喝着大酒,正在堂中潇洒。
“报!”
“何事如此慌张!”
“主公,曹操率兵从东门冲进来了,而且。。。”
“什么!快说!”
“我们的粮草被烧了!”
“什么?粮草怎么会被烧?”
“今日将军让全军饮酒,守备粮草的人也都醉了,不知从哪出窜出的人,将粮草全部烧毁。”
吕布身体猛然一震,随后晃悠倒地。
片刻后,吕布已然精神焕发,大呵道:“取我兵器,我要亲手斩了那曹阿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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