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是,爷爷明明看到这黄鼠狼的后腿伤口一会儿的功夫就看不见了,可随着“波”的一声,皮肉便又会出现一道流血的裂口。
反应过来的爷爷抱着黄鼠狼站起身来,回头朝后面看去,只见一个发着红光的网网住一团灰绿相间的光球,光球在红网中老实至极,一动不动。
红网的另一头是一鞭子手上的红符,此时的一鞭子双手持符,虽然一脸轻松的样子,可额头上的淋漓大汗却好像出卖了他轻松的表情。
一鞭子正试着放开右手,却在右手刚离开红符的时候,红网罩住的光球便一阵儿悸动,一鞭子忙又双手持符。
此时见爷爷站了起来,一鞭子开口喊道:“娃儿过来,帮我持符。”
爷爷随即朝一鞭子跑去,怀里的黄鼠狼却自己一挣身子,从爷爷怀里滑落到地上,爷爷心急一鞭子这边儿,也没有阻拦,任凭黄鼠狼掉在地上。
这黄鼠狼一接触到地面,便化作一道黄光朝山下飞去,爷爷到了一鞭子跟前,在一鞭子的示意下上手抓住了红符,一抓住红符,爷爷只觉得浑身一冷,接着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正有一股股的热气被这黄符吸了过去。
少时,正在爷爷冷的受不了的时候,符上却忽然反出来一阵儿热气,爷爷一时间感觉外表冰凉,但内心又热的不行,不一会儿的功夫额头就见了汗了。
爷爷这会儿才知道,一鞭子根本就不是累的出汗,而是被这奇怪的红符返回来的热气烤的。
一鞭子试着放开了右手,那光球一动不动的待在红网里,随即,一鞭子从布包里摸出一个葫芦,大拇指一动,弹开了塞子,接着嘴里念叨起来,少时,就见光球慢慢开始缩小起来。
越缩越小,直到这光球缩小到了红网锁不住的大小,从红网的空隙中直奔一鞭子手里的葫芦而来,“嗖”的一声进到了一鞭子手里的葫芦里。
随着光球的离开,红网也随即消失不见,一鞭子迅速找来了之前自己弹到地下的葫芦塞子,一把塞了上去。
这时候听到葫芦里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你今儿困我,若我有翻身之日,毕竟报这血海深仇。”
一鞭子笑了笑,什么都没说,让爷爷放开了紧紧抓住的红符,随即自己也放开了红符,就见红符一落地,猛的爆出一股红烟,随即变成了一把灰烬。
一鞭子松了口气,道:“回家。”
爷俩便又匆匆的回到了家里,家里的大门还是那个样子,院子里也没动静,进到屋里,干娘依然抱着小凤香,小凤香也许是哭累了,此时眼含热泪的睡着了。
干娘冲爷俩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接着轻轻挥了挥手,示意爷俩先去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爷俩点头,轻手轻脚的到了西屋,上炕睡觉。纵肠协技。
上了炕,爷爷开口问一鞭子:“干爹,今晚儿是咋回事啊,我怎么糊里糊涂的呢?”
一鞭子便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了爷爷听,原来,一开始爷爷推测的都不错,只是一鞭子用了秘法,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便请来了太爷家里的保家仙,黄太奶替自己守护着家里。
爷俩来到喜子爷爷家里的时候,一开始一鞭子没觉得哪儿不对劲,只以为这蜈蚣精是因为在本源地方有什么亲戚之类的给它撑腰,他才敢来挑衅自己。
可自己想遍了这周边可能有蜈蚣窝的地方,而且自己还趁着白天亲自去打探过了,却始终没发现什么异常。
就在一鞭子疑惑的时候,去喜子爷爷家里的第二天,爷爷来到门口的大槐树下玩耍,无意间看到这被天雷劈断的树枝叶子依然没有干枯,一鞭子才猛地想到,哪儿有什么本源地方,这蜈蚣精的修炼地方也就是它的本源地方。
也就是说,之前的天雷,并不是单单劈蜈蚣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