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只觉得眼前一黑,接着被水溅了一身,回过神来后。扭头朝一鞭子看去,见一鞭子一脸凝重,开口问道:“干爹,刚才是咋回事啊?”
一鞭子站的位置比爷爷远一些,但也被溅了一身的水,此时听到爷爷的问话,开口答道:“那应该就是作怪的水怪了,刚才我也只看到黑光一闪,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
爷爷不禁吞了口口水,再朝水里看去的时候,黑影已经不在了,反应了一下。刚才只觉得眼前一黑,说明自己的视线被遮挡住了,那这水里的东西得有多大啊。
一鞭子在旁边开口道:“行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弄明白的,朝上游走走。”
爷俩顺着河流朝上游走去,走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爷爷正无聊中,忽然看到一只老鼠不知道什么原因落在了水里,正在扑腾。
爷爷觉得好玩,边走边捡着小石头朝老鼠扔,正玩的高兴的时候,忽然听到河里的老鼠发出“吱”的一声惨嚎。纵布刚弟。
就连一鞭子也被吸引了过去。很难想象那么小的一只老鼠是怎么发出那么大,那么凄惨的声音来的。
紧接着,水面忽然生出一个小漩涡,老鼠挣扎不及。被漩涡吸下水面,流速不快的水面散开一圈淡淡的红色。
一鞭子的眉头又皱了一下,缓缓说道:“这是龟鳖之流,照这么看来,那应该是上游水库出现问题了,回家。”
就在爷爷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一鞭子却转身匆匆朝家里走去,爷爷只好跟在一鞭子后面追问:“干爹,你知道啥了呀?”
一鞭子:“咱这一带的水域,只有上游水库里住着东西,本来我还不确定是不是水库出现什么问题了,现在看来,差不多就是水库的毛病了。”
爷爷:“啊?那之前也没事儿啊,怎么就今年出问题了?”
一鞭子:“今年。注定就是一个不平静的年,各路妖魔鬼怪都出来惊扰人间,唉。”
爷爷当时没有听懂一鞭子话中的意思,但配合一鞭子特定的语气,爷爷也感觉到了一鞭子说这句话的无奈。
回到家里,一鞭子赶着还没来得及还回去的马车,爷俩便朝水库赶去,一路上一鞭子都只是默默的赶路,对爷爷的问题置若罔闻。
到了水库,一鞭子拴好了马车,爷俩才发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水库的堤坝已经被毁,还有不少人正在趁着水流放缓,修理着堤坝。
一鞭子的眉头皱了皱,朝正在忙活的众人走去,有人注意到了爷俩的到来,认识一鞭子的忙迎了上来,开口道:“道长,你可算回来了。”
一鞭子摆了摆手,道:“这水库是怎么回事?”
那人:“本来好好的,上几年每到夏天也都挖沟排水,可今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水位明明不高,但偏偏就冲垮了堤坝。”
一鞭子:“那堤坝毁掉的时候,你们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了吗?”
那人:“不知道啊,堤坝毁的时候没人看到啊,后来才有人看见堤坝毁了,可修理已经来不及了呀。”
正说着呢,听到远处有呼喊声,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老头正匆匆朝这边儿赶来,到了跟前把一鞭子拉到了一旁,低声说道:“道长,堤坝毁的时候我正好在放羊,看见了点儿东西,不过我一直没跟别人说。”
一鞭子:“哦?相信说说。”
老人:“那天我不是正在放羊嘛,其实一开始没什么事儿,水位虽然在上升,但没有到威胁堤坝的程度,怪就怪我贪心啊,唉。”
一鞭子知道老人肯定是看到什么东西了,便没接老人的话,果然,老人叹了口气,又接着讲起来。
原来,老人因为放了一辈子羊,便得了个外号,老羊倌,这天,见天气不错,老人一大早便把羊群早早的赶到了水库边儿的草丛里,本来自己正悠闲的横着小曲,却见天色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暗了下来。
眼看着这天儿阴沉的就要落雨,老羊倌知道,此时往家赶是来不及了,只能把羊群赶进了一棵大树底下躲雨。
果然,一会儿的功夫,豆大的雨滴就落下来了,当真是疾风骤雨,天地间只剩下一丝丝连接不上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