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莉莉这个电话好像没有打通,鼻孔喷了一口气,坐回椅子里,撇了一眼热气腾腾的茶杯:“烫嘴么?不烫嘴我吃药。”
“啊?”我特么哪儿知道烫不烫啊!
“问你呢,烫不烫?”斯莉莉好像有气没处撒,冲我来了,语气很严厉。
我想把手指头伸进去试试,想了想,感觉不太卫生,便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尝了一口:“师傅,有点热,我给您吹吹!”
妈蛋,烫得我舌头都失去知觉了!
吹啊吹,吹啊吹,吹得腮帮子都酸了,又尝了尝,终于不烫了。
“好了,师傅。”我把茶杯放回原处。
斯莉莉看都没看,打开下层抽屉,从那个大红袍里取出刚才我看到的那个己烯雌酚片,抠出两枚小绿片,放在舌头上,用茶水喝了下去。
“师傅你生病了啊。”我怯生生地问。
斯莉莉又瞪了我一眼,视线落在我的下身,眉头微皱,左手捏诀,眉头又突然舒展开,脸上多云转晴,继而趴在桌上哈哈大笑!
“呵呵”我也只好陪着傻笑,笑个几把啊!
“你你你被她给上了啊!”斯莉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操这都能看得出来?!这难道就是传说的观阴?
我憋红了脸,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木然戳在那里,却见斯莉莉突然收敛微笑,起身向我走来!
“啊!你干嘛!”我惊吓道,该不会是因为我失了贞洁而清理门户吧!
她往前逼,我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退!斯莉莉双手撑在我肩膀上方她比我高,眼色迷离,嘴唇微张,呼吸急促,好像很想要的样子!
难道要把我就地正法?这是办公室啊!你犯病了也不至于在这儿行不轨之事吧!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刚要享受地闭上眼睛,斯莉莉突然长舒了一口气:“啊,药劲儿上来了。”
然后她离开我,坐回到椅子里。
“嗯?”
“这药还真好使,马上就不湿了!”斯莉莉得意地掂量着那个小药盒,又放回了大红袍盒子里。
我明白了,这是她治疗姓瘾症的药!刚才我一事,触发了她的浴火,不过药效及时顶了上来,妈蛋的,刚才她只是一颦一笑,就已经把我的火给勾起来了!你药劲儿上来了,我怎么办啊!
“坐。”斯莉莉完全恢复正常,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会客椅。
我战战兢兢地坐下:“师傅,要不要我跟您汇报一下,此次卑职赴唐府调研的情况?”
官话是这么讲的吧?
“呵呵,说吧,详细点。”斯莉莉正襟危坐,微笑道。
我便把如何跟唐振宇联络上,又如何机制地混入他家,诱使他暴露地下藏宝室,并亲眼看到河图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一遍。
讲的口干舌燥,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茶水,斯莉莉听的很仔细,若有所思,待我讲完,把茶水推向我:“有个至关重要的细节,你再请清楚一点。”
“那个细节?”我喝了一大口茶水问。
“你看到的自己被射死的那个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