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一个帅哥呵斥道。
我回头一看,一个小美女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只穿着一件丝质吊带儿睡衣。
她正跪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手里的暖水壶。
有病吧你!刚才让她闭嘴的那个帅哥又喊了一句,小美女吓得又钻回了被窝,还没看够的春光就这么木有了。
你怎么跟女生说话呢!我训斥那个帅哥一句,然后转向那个女生,学姐这好像是大三的宿舍,明天让这小子给你买个新的,别心疼,乖哦!
说完,我把暖水壶丢了下去,水壶被挂在了树枝上,颤了两下,卡住了。
机智的我,又抓起另一只水壶,准备引爆一下!
哎!那个睡衣女孩又在身后喊了一句,别扔,那也是我的!
你帅哥似乎跟那美女杠上了,你真有病啊,整俩nn第三声,东北话壶嘎哈?
一个洗脸一个洗脚小美女怯生生地说。
草,服了你了!明天我给你买俩,行了吧!帅哥冲到女生床边,抓起她枕边的手机,把自己手机号码输入了进去。
真机智啊后来,他们果然成一对儿了。
我笑了笑,回头瞄准树上的暖壶,将第二只暖壶丢下,彭的一声闷响!
火树银花!
藏在枝蔓里的光头嗷的一嗓子,从树上滚落下去,掉在地上,立马被同学们围了起来,拳脚犹如暴风骤雨倾泻在光头身上。当我们四人出女生宿舍楼的时候,那个光头旁边已经只剩下两个看守的同学,其他人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
光头非常顽强,被揍了这么久,居然还没躺下,而是抱在树干上,瑟瑟发抖,皮夹克不知道被谁扒下去顺走了,牛仔裤也被割裂了两个口子!
找个绳子绑起来,他是这帮光头的首领。我对留情女寝的那个东北帅哥说。
帅哥点头,转身又进女寝,不多时拎出一根晾衣绳,将光头首领五花大绑。
战斗差不多结束了,战线拉得太长,一眼望不到头,我又回了广播室,宣布三件事:第一是让大家把抓到的光头流氓都集中到校门口,跪在地上示众第二是把武器全部集中到一起,等待警方收缴第三,清点战损,把伤员及时送医院治疗第四,高职学院的同学,去后街查看第一现场的情况,救人要紧!
等都布置完毕,警茶才姗姗来迟,而且只来了两台警车,六个警员。
干啥呢?都干啥呢?把人给我放了!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懂不懂?一个领头的警茶下车之后不由分说,上前就推搡一个看押光头的同学。
我一眼就看明白了,来的是跟光头党走得很近的那帮恶势力警茶!
我把刀交给旁人,走到领头警茶面前,踮起脚抽冷子给了他一嘴巴:放你麻痹!
哎哎!你怎么打人咧!警茶没有丝毫防备,低头打量了我一下,惊讶地问。
我打你麻痹!我又给了他一巴掌,这货要还手,不过我身后几个壮汉马上上前声援,对他怒目而视,又把他给吓退了!
我告诉你啊,你这是袭警!这货居然手摸向腰间,把枪拔了出来!
我袭你麻痹啊!走狗!败类!有种开枪!朝这儿打!我顶着枪口又给了他俩嘴巴!
吓唬谁呢?!劳资又不是没被枪顶过!我并未从他的枪口中嗅到硝烟味,而是闻到了一股铜臭味,所以我料定他没开过枪,他不敢开枪!
枪是用来惩治坏人的,不是用来恫吓人民的!
格格姐,人群中钻出来一个满脸是血的男生,我定睛一瞧,是刚才在后街麻辣烫店里胡天宇的那个小跟班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了!
怎么了?我心里一紧,该不会是胡天宇出什么事情了吧!
你妹妹妹妹,被他们抓走了!
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