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关上了门,反锁,向我步步紧逼,这时,田易也从卫生间出来,裹着浴巾,跟那三个家伙一一击掌,看来这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阴谋!
不是我大意,因为小师叔在,别说他们四少了,就是邹伟带人来我也不害怕啊!关键是,小师叔她人呐?她不是会观气术吗?即便我告诉错了房间号,她应该也能找到我啊!
难道她突然遭遇了不测?!
但我现在可没心思考虑她的人身安全了,因为我面临的状况,肯定比她还要危急!
哼哼,小骚包,还想跑啊?其中一少不配让我提到他们的名字,为表述方便,暂且称之为狗、狗、狗舔了舔舌头说。
田少,你可真行,一天就搞定了!狗道,田易正在悠闲地擦头发,站在三少后面,听到狗的话只是笑了笑。
多亏田少还想着兄弟们,得嘞,等玩完这妞儿,哥们请你们去吃夜宵,地方你们定!狗大方地说。
草你们四个妈!我淡定地说,随即抓起床头柜上的圆珠笔,这是我能唾手而得的唯一武器了!
哎呦,还挺烈啊,狗道,这样才有滋味,我喜欢!说着就扑了上来!
浪蹄子,装个球!待会儿就让你爽死!狗也上前帮忙!
这种群架,我是毫无胜算的,只能逮着一个打,本想干田易,但他离我太远,只好瞄准最先冲过来的狗,用圆珠笔戳向他的狗眼!
很可惜,动作隐蔽度不佳,手被他凌空死死抓住,用力一掰,我疼的撒了手,妈蛋,差点把我胳膊给拧断!狗已经扑到我身前,抓着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推上床,随即压了上来!
我起脚踹向他的老二,可能是现在身子比较虚弱的缘故,又没踹着,还把高跟鞋给踹掉了!
这货是个胖子,好重啊,压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感觉下面有人扯我的另一只高跟鞋,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得先对付这个胖子,我侧着脸,双手被他按着,完全动不了,但我很快抓到战机,趁他亲我脖子,耳朵出现在我嘴边的空当,一口咬住,用尽全力撕扯!
啊!胖子一声怪叫,把头抬起想逃离我的攻击范围,我死死咬住不放,嘴巴跟着他的头一起抬起,这货一甩头,我只觉得牙齿间的牵引力骤然消失,他的耳唇被我硬生生撕下了一大块!
臭婊砸!胖子挥手一巴掌打来,我猝不及防,左半边脸着实挨了一下!好多金色的小星星冒了出来,挺好看的!
胖子起身,我就势后滚翻,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吐掉嘴里的半只耳,随手抓起了桌上的烧水壶:谁再过来试试!
他们可能没见过这阵势,都愣住了,只有狗捂着耳朵,疼的跺着脚鬼哭狼嚎!
一起上!狗冷静地说,从床尾绕了过来,狗手里抓着我的高跟鞋,贪婪地闻了闻,丢掉,直接跳上床,正面来袭,跟狗两面夹击。
田易还戳在门口擦头发,没有动。
烧水壶是空的,很轻,估计杀伤力几乎为零,我往桌上又快速撇了一眼,将烧水壶丢向狗,马上抓起水壶的底座,把盘旋在下面的电源线给抽了过来,大概能有一米长,我把它当做鞭子抽向狗!
狗没马上上前,后退一步躲开,此时狗已经来到床边,抬角就踹!我没躲开,用胸接了他大皮鞋一脚,身子往后撞向了桌子,我滴个小嫩腰啊,差点没断了!
狗跳下床,又扑了上来,想抱住我,我打好提前量,哈腰躲过,从他腋下钻到他身后,将电源插头从他脖颈处插过去,伸手够到另一头,用力收紧,把狗带了一个趔趄,干啊了两声,跟随我一起倒向床,躺着把我压在了床上!
压到我下面了,旧伤还没好,好疼啊!我用双腿盘住他的腰,两手死死拽着电源线的两头,这样他是无法攻击到我的!
但狗趁着我全力对付狗,慢悠悠上了床,蹲在我身边,把手掐上了我的脖子:你放手!否则掐死你!
这个人很冷静,刚才一直坐山观虎斗,细节看得出性格,性格决定成败,如果她不是纨绔,应该会是个可造之材,即便是纨绔,将来凭借良好的家世和自身的能力,肯定也会成就一番大事业但那已经是不可能,因为今天他惹了我,不会再有几把未来了!
人不正,何以安身立命?事亏心,迟早会遭报应!
我跟他僵持了几秒钟,还是放了手,要不真有可能把我掐死!
但我中计了,狗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变本加厉,骑上我身子,两只手都掐了上来,面部狰狞,这是想要我命的节奏啊!那个狗从我身上下来之后,揉了揉喉咙,也反身扑上来,发疯似得撕扯我的裙子和丝袜!
我踹了他好几脚,但感觉严重缺氧,没什么力气,而且视野开始变得模糊!
小师叔,快来救我啊!我在心里暗自喊道,因为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
真真是叫破喉咙都没有用了。
完了,完了,我把他们彻底触怒了,狗可能是要把我掐昏,再施暴,施暴之后还会拍果照威胁我不报警,并以此要挟,让我以后随叫随叫供他们淫乐!
换个角度,如果我是他们这种龌龊的人的话,肯定也会这么干啊!
裙子已经被狗扯掉,我彻底瘫软,感觉脚趾好像是被狗含在嘴里,这个变态!
难道无法反抗,就要躺着好好享受?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我集中最后的力气在腰上,想一鼓作气把狗掀翻,可惜没有成功,血液中含氧量继续下降,意识模糊,眼前只剩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