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在心里暗暗骂道,让你这么嚣张!
听她的意思,那个王经理,就是王者鉴明吧?王者鉴明,啊,我明白了,他的名字就叫王鉴明!自诩为王者,跟刘耀一个德行,自恋狂!
不多时,毛玻璃门打开,一个西装笔挺的三十岁左右男人进来,一进来就向斯莉莉伸出手:哎哟,斯大美女,哪儿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怎么样,看到照片了吧?是您要找的东西吧?
斯莉莉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更别说握手了。
我看了看他西服左胸前的名牌,果然是叫王鉴明!
啊,这位是?王鉴明尴尬地抽回手,坐在了斯莉莉对面,眼神不经意地往斯莉莉大白腿上瞄了一眼。
我叫白格格,是斯小姐的徒弟。我决定先礼后兵。
徒弟?王鉴明色眯眯地看了看我,视线又转回斯莉莉身上,斯小姐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还弄这种老掉牙的称呼?
看来他不知道斯莉莉的底细,怪不得这么轻佻。
斯莉莉吹着纸杯里漂浮的茶叶,一直没有吭声,这意思就是交给我全权负责呗?
那个女孩,人在哪里?我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愤怒,淡定地问。
白小姐,是吧?王鉴明把身子靠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按照规矩,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谈谈价钱的事情?
规矩?什么规矩?我不明所以,从斯莉莉身后绕到茶几边,桌上那个大尺寸的烟灰缸挺不错的。
呵呵,连规矩都不懂,你还在这儿瞎插什么嘴?王鉴明话虽对我说,却冷冷地看着斯莉莉,好像是在怪罪斯莉莉带我来了。
我摸了摸斯莉莉的脸,她抬头奇怪地看了看我。
师傅,我干了啊?
干呗。斯莉莉挑了挑眉毛,从舌头下卷出来一片茶叶梗,吐在了地上。
王经理,是吧?我猛地操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照王鉴明脑袋上就砸了过去!
哎,哎,你干嘛!我的速度有点慢,第一下被王鉴明抬胳膊挡住了,我没想砸死他,所以是用烟灰缸底砸的,力度虽大,但杀伤力不足,没把他打骨折。
我抓住他的胳膊往旁边掰,第二下又砸了过去,烟灰缸还没挨着他头,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被他给一脚踹开,噔噔噔后退两步,屁股下面一软,坐进了斯莉莉的怀里!
斯莉莉双手一推,像是航母上的弹射装置一样,又把我弹了回来!
王鉴明还在愣神,脚没放下,但我已经收不住了啊!只得硬生生用肚皮顶着他的皮鞋,顶弯了他的膝盖,身体贴扑上去,就势抡起的烟灰缸,这回终于结结实实砸在了他头上!
他的脚已经滑到了我的双腿间,我现在是迎面骑在他身上的,斯莉莉这一发人肉炮弹射的可真准!我趁王鉴明被砸蒙圈的空当,左手抓起他的暗红色领带,再次举起烟灰缸,感觉有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一下两下,一下两下,一下一下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猛砸、猛砸,在这光滑的脑门上,猛砸!似魔鬼的步伐!
放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
砸了六下之后,王鉴明满脸是血,嘴里吐泡泡了。
说,那女孩在哪儿?
王鉴明还未失去意识,虽然没有反击的力气,但却死死地盯着我,嘴里小声挤出几个字草泥马!
嘴挺硬啊!我抡起黏糊糊的烟灰缸又砸了一下,然后丢掉烟灰缸,从他身上下来,绕到沙发后面,用胳膊死死勒住他的脖子,形成断头台。
说不说?我咬牙切齿,让他完全窒息,只用了七八秒,他的脸上就已经变紫了,说不说,昂?我进一步加大力度。
嗯嗯!王鉴明终于告饶,抬头拍了拍我的胳膊。
我松开胳膊,王鉴明跟哮喘一样吸了口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走!带我去!我抓着王鉴明的领带,把他从沙发里拽出来,拖出贵宾室,一个银行保安马上冲了过来,手握上腰间警棍!
滚!我厉声呵斥,保安很听话,停下了,跟其他银行职员一起,发愣发呆,哼,咱国家就是不缺看客!
斯莉莉不紧不慢地跟了出来,帮我打开了银行的门,我拖王鉴明到保时捷车前,打开门,将座椅往前扳,把他塞进了狭窄的后座里。
欧巴,去哪儿啊?斯莉莉进了副驾驶,回头笑问王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