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1 / 2)罗世首页

闫宁眉毛一挑,身子往后倾斜,听他们说话。

闫宁是越发觉得这酒楼的人说话有意思。什么捉奸,谋杀,家暴,各种事情都有。大到朝廷大理寺卿各大离奇冤案,小到谁家丢了几个西瓜。

今日这是死了第几个官员了?

“该不会是在外面女人太多,孙夫人…”

“不像。会不会是他们几个儿子争家产,把孙大人给…”

“我觉得也不对。”

“那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闫宁坐在他们附近靠窗子的座位上,听他们说话甚是有趣,这种东西在罗刹街是闻所未闻。

锦墨这块招牌还真是不错,在这儿坐着还有人递上花生米,一壶小酒,无需做事,就在这儿看看外面人来人往,一天就二两银子。

这钱挣的真容易。

用穗儿的话说,一天的开销大约是八钱,这么算一天可以省下一两二钱,一个月可就差不多五十两了。八两银子交房租,剩下的置办几身行头,再带着穗儿一起出去好好逛逛。

闫宁成天在这呆着,也学了不少东西。

但是孙大人的死,真的是十分蹊跷。这孙大人还朝廷的户部尚书,官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收下掌握的东西也差不多得有上百家店铺的赋税。在朝中也算是不可或缺的职位。

这杀人一般都是有三点理由。

仇杀,可能是得罪了人家,埋下了仇根,从此人家刨你祖坟,睡你媳妇,偷你钱财。可能还会让你五马分尸,最后失去作为一个男子的最重要部位。

还有一种就是情杀。你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人家怀了你的孩子,你却不要,人家心生报复,或者人家丈夫心生报复,像极了潘金莲西门庆。最后你被杀掉,说不定还把你下边的的兄弟给一并处理了,让你死无全尸。

最后一种就是政治杀了。这种东西再简单不过,就是你在朝廷上得罪了什么人,说了句不该说的,或者该说的时候没说,都有可能被人当做无用的棋子,搁在那里十分碍眼,都会纷纷把你杀之而后快。

这三种杀法各有千秋,用起来都十分有特点,闫宁脑中幻想了一下场景。

一身冷汗。

这位朝廷大官孙大人被人抹了脖子最可能就是政治杀了。

但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呐?

下午,闫宁领了当天的工钱,带着穗儿去了巷子头的烤肉店。

“穗儿,你说他们家烤肉最好吃的是什么。”

“嗯,”穗儿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咸菜。”

闫宁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去,咳咳…言之有理。

“客官,您点的螃蟹。”

店小二跑得倒是勤快。

“穗儿,你说这七只螃蟹,我们两个人,分赃不均啊!”

“这还不简单。”穗儿拿起一只螃蟹,在闫宁面前晃了晃。

“还是穗儿对我好。”闫宁端着盘子去接,穗儿就把螃蟹丢进旁边放垃圾的篓子里。

“你做什?”闫宁一脸惊讶。

“不是分赃不均吗?这样就好分了,你三个,我三个,多好。”

闫宁费劲的吞口水,“闫尽欢,你是不是傻?”

你自己说的分不均啊?

不远处一吃小狗逮了个正着,飞一般的过去叼着螃蟹就跑。“嘿——”

闫宁不再说话,穗儿捂嘴笑。

还好还好。也不至于和恶犬抢吃食。

闫宁闲着没事可做,在百花楼拿着那本书,来来回回的翻着,还是什么都记不住。

这么多天,一点长进都没有。

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