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打仗安小慧就来了劲头,说道:“弟弟,姐姐也要到前面去打仗。”
田承嗣说道:“小慧姐,现在女兵营就你一个人当家,你去了前面打仗,那女兵营谁来管?”
安小慧叹口气道:“水妹妹这次出事可真不是时候,弟弟,让姐姐替我看着女兵营怎么样?”
田承嗣说道:“小慧姐,你怎么想得出来啊,温姐姐从来没有插手过女兵营,她怎么指挥女兵营,你还是好好把女兵营管住,说不定中军也会打仗的,要是姐姐吃了败仗,弟弟一样撤了姐姐女兵营统领的职务。”
安小慧在田承嗣耳边笑道:“怎么,弟弟舍不得杀姐姐?”
田承嗣说道:“要杀也等你成了弟弟的媳妇再杀。”
安小慧说道:“好,姐姐管好女兵营就是,不过告诉你弟弟,你要是娶了姐姐进门,有你哭鼻子的时候,哈哈哈哈”
安小慧笑着跑开了,田承嗣暗骂一声疯女人,花铁干、狄云、温正、管得宽来见田承嗣,此时花铁干、狄云、温正的本部人马加上田承嗣的亲兵,一共拼凑了八百骑兵,田承嗣下令八百骑兵出发,自己因为不能骑马,只好跟不习惯骑马的净尘、净玄、净明、净空四武僧一起步行。
管得宽为了讨好田承嗣连忙跑去要马车,被田承嗣制止了,田承嗣为了立威树立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形象刻意斥责管得宽多事,眉毛却在不断地抖动,明白过味儿来的管得宽登时不敢再出花样。
田承嗣看着管得宽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由想笑,其实他之前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一会打起仗来就自己一辆马车,岂不是告诉闯贼自己身份特殊吗,那简直就是寿星翁吃砒霜找死。
锦衣卫大军从正午后行军,就开始注意收缩队伍,中军离前军已经不到五里路,田承嗣喝令中军暂时止步,此时的他中气十足,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虽然温仪、安小慧、水笙和军中将领担心自己的身体情况,田承嗣自己却不是很在意,在金庸的笑傲江湖里,嘉靖年间华山派一代宗师令狐冲,就习练过“吸星”,这种吸内力的功夫,跟田承嗣遇到的情况非常类似,最后令狐冲是靠少林寺的易筋经化解了体内的异种真气的,自己体内有易筋经炼制成的气丹,希望化解体内的异种真气问题不大。
田承嗣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来到前军,丝毫不比骑兵的速度慢,锦衣卫人马的排列是,涂德海、马贵的两个骑兵千户营并驾齐驱,牛成熊的步兵千户营居后,涂德海、马贵、牛成熊见田承嗣到了,都迅速围在了田承嗣身边。
涂德海首先开口说道:“将军,闯贼的人马聚集了七八百人了。”
田承嗣站在骑兵中看不见闯贼的动静,只好一直走到锦衣卫骑兵最前排,这样田承嗣才看了个清清楚楚,闯贼骑兵聚集之地,北面一里多的地方就是颍河,再东去三十多里就是禹州城,西面是自己的锦衣卫大军,南面好歹也是大明的地盘,这支闯贼骑兵跑到这里来,简直是脑壳进水了。
田承嗣问道:“涂统领,今天抓了多少闯贼探子?”
涂德海说道:“将军,属下收容了两百溃散官军,抓获了七个闯贼探子,其中三个探子是从溃兵里清理出来的。”
田承嗣说道:“把探子都带上来吧。”
田承嗣话音刚落,涂德海的手下就把七个闯贼探子押了上来,田承嗣看着跪在面前的七个闯贼探子,个个身手都是血迹斑斑,不知道是这些血是探子的,还是沾上的是别人的血,不过让田承嗣感觉这七个探子的流露出的那种血腥和凶悍的戾气,那可都是些桀骜不驯不要命的主才有的,难怪涂德海之前没有问出情况来,看来在刑讯供方面还是饶成军老辣些。
田承嗣对七个闯贼探子大声说道:“告诉本将军,你们这支骑兵的将领叫什么名字?”
七个闯贼探子都没有吱声,其中有一个探子更是把头转向天空,田承嗣冷笑一声说道:“涂统领,把那个络腮胡脸望天的家伙的脚砍一只。”
涂德海精神一振,立刻让自己的亲兵去执行,一个身材魁梧的亲兵,快步来到长络腮胡的探子面前,络腮胡探子知道有官军到了,刚刚把头低下来查看,涂德海的亲兵让押络腮胡探子官军把人放倒,络腮胡探子顿时被掀翻,络腮胡探子还没有搞明白怎么会事,涂德海的亲兵手起刀落,把络腮胡探子的右大腿猛砍一刀。
“咔”的一声骨头碎响,络腮胡探子发出“啊”的惨叫,整个人疯狂的扭动起来,两个锦衣卫官兵都按不住这个帮着的探子,涂德海的亲兵见一刀没有把络腮胡探子的大腿砍下来,觉得非常没有面子,举起绣春刀“咔咔咔”一阵猛砍,一共砍了六七刀,才把络腮胡探子的大腿跟人分离。
络腮胡探子痛得疯了,一个人蹦得丈多高,大腿的鲜血四下激射,涂德海的亲兵和那两个官兵被沾了一身的鲜血,被绑着的络腮胡探子疯狂扑腾,口中发出凄咧的嚎叫,让另外六个闯贼探子看得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