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妥娘又说道:“公子,敢问你可有妻妾?”
田承嗣一听完了,这个郑妥娘有想法,人生的悲剧莫过于: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嫖女嫖成老公秦淮八艳虽然名头大,自己也要验验货,不然弄回去一个河东狮吼或者荡妇娃,自己妻妾成群和睦相处的梦想就破灭了。
田承嗣害怕成为老公,色心一去财心就起,想着魏公公府里的建文帝宝藏,田承嗣想抽身回府就是道:“阮先生,小弟有事先告退了。”
百聊无奈的阮大铖一惊说道:“田将军,天已经黑了,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郑妥娘是明白人啼哭道:“是贱妾不该胡言乱语,请公子息怒。”
田承嗣说道:“妥娘,你误会了,本公子是有心事。”
郑妥娘问道:“公子,你天潢贵胄位高权重,还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吗?”
田承嗣叹口气道:“妥娘只看到表象,本公子一路南来,山东、河南跟江南的情景是天差地别,一边是人间炼狱一边是太平盛世,江南的官员大多贪污腐败,大明其他地方的官员却是朝不保夕,本公子奉师命受任漕运总督府巡查参将,今日是大明的铁血长城,明日可能就是一缕英魂,娶妻生子岂不是误人误己啊。”
阮大铖一听就知道田承嗣在忽悠郑妥娘,捂着嘴差点大声笑出来,而郑妥娘居然信了田承嗣的鬼话,本来郑妥娘是准备让自己侍女侍寝的,现在心潮澎湃的郑妥娘,打破自己非情到浓处不轻宽衣带的规矩,决心向爱国将军田承嗣献身。
郑妥娘不再提田承嗣家里有不有妻妾一事,全心全意挽留田承嗣,阮大铖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转身就溜出了魁花楼,田承嗣被郑妥娘的侍女们拥去沐浴,随后被剥得赤条条送进了汤盆里,烟雾缭绕中美女肌肤时隐时现,田承嗣在香汤里恍若梦中。
田承嗣的眼前不断的晃着寇白门、陈圆圆、红娘子、黄嫣嫣胡媚娘的身影,侍女的沐浴弄得田承嗣欲火高烧,如果不是已经锁定了郑妥娘,田承嗣可能会就地正法服侍他沐浴的两个侍女。
沐浴后田承嗣心急火燎的冲进了郑妥娘的闺房,闺房里红烛高烧,喜床纱幔重重,床中美人若隐若现,田承嗣颤声喊道:“妥娘。”
喜床纱幔深处“嗯”了一声,田承嗣说道:“妥娘,我进来了。”
田承嗣边说边捞开纱幔,一连捞开了九层轻纱,郑妥娘才呈现在田承嗣眼前,宛如羊羔玉脂般的肌肤,丰润饱满的身体,加上红烛燃烧披上的红霞,让田承嗣心跳加速,一下子扑进了郑妥娘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苏轼的春宵消极了一点,田承嗣的春宵更积极些,跟郑妥娘男贪女爱,可以说是春宵一刻值万金,直到金鸡啼鸣三遍,两人才交颈而眠。
日上三竿郑妥娘首先醒来,透过镜子发现自己蓬头垢面。连忙跑去梳妆打扮,以免被田承嗣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坐在梳妆台前,郑妥娘摇着嘴皮恨恨的想:不愧是武将出身,壮得像一头牛,整整一个晚上都没停止过,人家差点被折腾得散架,说是恨郑妥娘自己都不相信,反而觉得再也舍不得田承嗣离开自己了
田承嗣醒来时,郑妥娘已经打扮得容光焕发,规规矩矩的坐在床边,仿佛是一个受气乖巧的小媳妇一般,轻言轻语的说道:“公子,你起来了,贱妾已经安排了早饭,先用一点填一填肚子”
田承嗣“嗯”了一声,起床坐到了桌子前,用净水漱了一下口,田承嗣是真饿了,抓起桌上的糕点就吃,郑妥娘看着田承嗣这个样子,是又爱又心痛,怕被糕点噎着了,连忙给田承嗣喂冰糖莲子银耳汤,田承嗣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里对郑妥娘的好感大增。
田承嗣还吃了一笼小笼包,才觉得肚皮里有些东西了,昨夜田承嗣七擒“郑妥娘”,可惜郑妥娘不是“孟获”,田承嗣也不是诸葛孔明,两人只是打了一个平手,居然比跟寇白门相比差了一次,这是田承嗣和寇白门上次交锋身体没有完全恢复造成的,不过郑妥娘的滋味让田承嗣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