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到一分钟就通过了。

肖翊的网名叫“QIN”，头像是一只伸着中指做着鄙视手势的手。

他好嚣张啊。

【QIN】：？

看到他发来消息，乔念晗手机差点没拿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加他是想告诉他成绩的，可是她考了第一，他考了倒数第一，这么跟他说像是嘲笑他。

乔念晗决定不说了。

【乔乔】：您吃了吗？

【QIN】：嗯

【乔乔】：没事了

“……”

乔念晗刚熄了屏，微信消息提示音又响起。

她立刻打开看。

【QIN】：听说分数出来了

【乔乔】：对啊

【QIN】：你第几

乔念晗犹豫了会儿，打了个1过去。

【QIN】：哦

乔念晗一直在等着他问自己的名次，可是“哦”之后就没了消息。

【乔乔】：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名次吗？

【QIN】：第一吧。

乔念晗：“……”

【乔乔】：没错，但……是倒数。

她残忍告诉他。

【QIN】：我没说是正数。

乔念晗：“……”

她这才明白过来，肖翊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考倒数第一的，所以自信地跟她说肯定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