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宴情不自禁的走近,伸手想将她的被子往上面拉一拉,但指尖刚碰触到被子边缘,她忽的睁开眼睛。
苍白纤细却有点凉意的手指挥开他手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
刀刃在苍白脆弱的灯光下散发着寒光,直接抵在了男人弧度好看的喉结处。
一抹红色的血液从刀尖上流下来,刺目的色调让她的手指颤了下。
但她没有松手,依旧固执且倔强的握着匕首的把柄。
“阿梨。”
傅子宴的喉结滚了滚,那跳动的弧度滑过刀尖,他的眼里氤氲着雾气,但眸色却清亮的过分。
他说:“是我。”
女子紧咬着苍白的嘴唇,身上是浓重的酒气。
她有夜盲症,这个光线下她其实看东西很模糊,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她却看得很清楚。
如同飞蛾看见灯火,挪不开目光,纵然是死,也只想奔赴而去。
她卷长的睫毛颤抖了下,五官在暖光下分明是柔和而秀美的,那双漆黑的眸子却给人一种冷到骨子里的默然。
她没有放下匕首,声音很凉的说了两个字:“出去!”
傅子宴好看的唇抿了下,没有像寻常一样转身就走,而是将手中的一个木制盒子递过去。
女子看见那盒子,警惕的眯起了眼睛:“这是什么?”
傅子宴盯着眼前的女子,看着她白净的脸上因为醉酒染了红,嘴唇也呈现一抹诱人的粉。
胸口微微的起伏,冷白的灯光晕照在上面,更将她的肌肤晕照的犹如白瓷,好不真实。
他睫毛微颤,轻轻开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是我们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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