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咬金一剑砍断了马头,喷了简玉旭从头到脸的满身都是。
一个从未见过鲜血的士族富家公子那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是屁滚尿流的滚回了北安伯府。
一时失魂,见到红色就吓得啊啊乱叫,一时间,北安伯府乱成了一锅粥,家仆侍女忙的不停。
凡是红颜色不管是什么统统的都收了起来,以免在惊到简玉旭。
北安伯夫人一看儿子被吓成这般模样,找来了跟着出门的车夫一问,才知道儿子是被北凉王世子给吓的。
“呸!”夫人狠狠的轻淬,道:“一个寒门王爷的世子居然如此嚣张,把我家孩儿吓成这本模样,非得给他教训不可。”
北安伯夫人派人快马去了西山大营找到了北安伯。
北安伯一听也是勃然大怒,当即点了一个百人队就要进长安,要找世子秦言之算账。
属下劝告:“北安伯大人,这西山大营的士兵都是陛下亲军,你就这么带着冲进长安,若是被陛下知道,这就是欺君之罪,不可,不可。”
北安伯简辰澈一听也是这个理。想了想,便差人让这一百士兵全都换上了便服。
提刀纵马杀到了北凉王府。
霍咬金推着轮椅上前,见到了北安伯简辰澈。
只见,高头大马上端着简辰澈,身高马达的,有些红黑的脸堂浓眉大眼,手握方天画戟倒也是威风凛凛,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势。
“北安伯,好。”秦诺坐在轮椅上拱手说道:“请恕我腿脚不便,不能给北安伯大人行礼了。”
“免了。”北安伯一挥方天画戟,直指秦诺的咽喉,喝道:“秦言之,你在顽劣长安,嚣张跋扈,欺负别人我不管,但是你不能欺负我的儿子,而今你吓到我儿子,你父王不在长安,我就替你父亲教训教训你。”
“呵呵!”秦诺冷笑两声,替北凉王教训儿子,就他北安伯还不配。
“堂堂北安伯的儿子的,将门虎子,居然被马血吓傻了,你这个当老爹的还好意思找上门来?你这张老脸不要了吗?”
一句话。
北安伯被秦诺一句话给堵住了,噎的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
“还有......。”秦诺扫视一眼跟在简辰澈身后的一百人,这些人手握刀柄,气势凛然,站在那里,阵势是一点不乱。
一看就是久经训练的士兵。
“北安伯私自带西山大营的士兵入长安,你想干什么?造反吗?”秦诺给简辰澈扣了个大帽子。
“你不要胡说,这些都是我府的奴仆,哪来的西山大营的士兵?我简辰澈一心忠于陛下,怎会谋反?”
“我胡说吗?北安伯大人,要不咱来一起进宫面见陛下,让辑侦司好好的查查这些人到底是不是西山大营的士兵?”秦诺淡然说道。
这士兵和家仆不管是气势,就是站立的姿势都不一样,秦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看看北凉王府的奴仆薛三进他们就知道。
他们都是北凉军中退下来的老兵,站在哪里就像是一杆标枪一般无二,腰背挺直,眼神都是杀气。
北安伯带来的这些士兵站在哪里倒像是那么回事,只是,西山大营的士兵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经历过鲜血的洗涤。
气势够了,杀气不足。
“哼!秦言之,我是来替我儿子出气的,你休要胡搅蛮缠,你只要让我打上一百棍这事就算了了,否则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此话一出,萧庭君脸色顿时就变了,在场的三个女人,十三姨、清华郡主王珏和萧庭君。
这三个女人中也就只有萧庭君不知道秦诺的秘密,也就只有她嘴沉不住气,上前一步,问:“世子,北安伯带的人真是西山大营的士兵?”
秦诺点头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