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虽知怀中女子会偷人,但那只是前世书中所言,哪里能完全当真,宋江忍不住想将阎婆惜拖到床上,云雨一番,想着自己这么强健的体魄,应该能令她流连忘返,还能有其他小白脸什么事?
但婆惜却不顾自己颜面抗拒起来,一时二人相争不下。
宋江面露尴尬,自己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下?
恰在此时,脑海中轰鸣一声,“自己”三日前从刘家吃酒回来,突然高烧起来,胡言乱语,什么“气车”、“店酪”、“架板”,医药无用,这阎婆惜的母亲,阎婆,用那双密布皱纹的老手,强行扳开自己的嘴巴,灌进一大碗热水。
那热水滚进腹中,确实给了自己极大的温暖。
宋江此刻仿能分心二用,一边与婆惜动手,一边回想当日,忽然觉得不该如此,手上的气力便慢慢弱了下来。
婆惜此时已经心有所属,因为照顾眼前这个黑汉子已经数日未与那人相见,熬不过那人苦求,今晚本打算与他幽会,但不想宋江竟然清醒过来,还要与自己行房,自己哪里能分身,便想拒绝他。
但就在宋江放弃的这一刻,她心头也是软了下来,这男人,虽然依旧那么黑,但往日有一股气吞山河,顶天立地之势,让人心折,况且他现在大病初愈,便满足他的愿望罢了!于是悄悄松手,任他施为起来。
宋江原来也是个好汉,爱学武义,能使枪棒,虽不精通,但炼的体魄强健,现在都便宜了郭崇。
脑子一慌,思绪便又跳回那日。
心是什么颜色的?
有人觉得是红色的,有人或许觉得是黑色的,但挤干残余血液的心脏实际上是苍白色。
郭崇似在迷迷糊糊中看到家中一老一少二位妇人,将这样一份苍白色的心脏加入锅中,慢慢煮沸,还隐约听到什么失心疯,以心补心的。
后来似乎喉咙中被灌温热之水,再后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想到此,宋江忽然明白了什么,跳下床,在地上呕吐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看着床上的默默披上衣服女人,想着这个时代的医术,只能将那呕感压下。
“或许我的病还没有好!”
“三郎,不用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