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活得不耐烦了!”李申暴怒,要不是被两个强壮的士兵死死的按在地,他已经从地跳起来了。
萧让摇了摇头,“接着打,打到连他妈都不认识为止。”
“啪,啪,啪……”
那两个士兵左右开弓,每一巴掌都无比的清脆。
作为一个贫苦之人,打地主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这二人自然无比珍惜,不把自己的手打疼,总觉得亏了似得。
看着他们一巴掌又一巴掌,似乎和李申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一样,朱艳和李来福忍不住头皮发麻。
尤其是朱艳,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脸。
女人,在意的东西还真是奇特。
自己的丈夫被揍成了猪头,她还在担心县令会不会打她的脸。
呵!
“大……大人,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十几巴掌落下去,李申不光脸肿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自己蒙的也不认识他妈了。
他心里对萧让恨到了极点,可这里是公堂,他除了服软,只能挨打。
萧让挥挥手,两个士兵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心中皆想,这货,咋就不能硬气一点呢。
“我们可以继续了吗?”萧让很客气地问道。
然而,他带着善意的微笑,在李申看来,确是那样的可恨!
“大人,这些都是小人的家事,似乎不犯法吧?”李申咬着牙道。
萧让摇了摇头,接着道,
“本来是不犯法的,最多也就定个伤风败俗,罚你一千铢……”
“一千铢我们交了,不,我们交三千铢!”李申连忙道。
作为高显县最大的地主,这点钱不算什么。
“听我把话说完。”萧让皱了皱眉,冰冷的眼神顿时把李申吓的脸疼,连忙闭嘴。
萧让接着道,“可是,你夫人和管家睡觉的事情,无意中被在你家做短工的赵二狗撞见了。你们怕家丑外扬,于是动了歹心,杀了赵二狗。”
“冤枉啊……”李申大呼,
却被萧让摆手制止,“虽然你们制造了赵二狗从房顶摔下去的意外,足以以假乱真。但假的就是假的,他真不了。
一次传召你们的时候,本官忽略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赵二狗从小在山里长大,树掏蛋,下河摸鱼都是家常便饭,家里的屋顶也都是他打理的。可以说,他房揭瓦乃是家常便饭,怎么偏偏这一次那么不小心从面摔下来了呢?
而且,你家屋顶高不过一丈(汉代一丈约2.4米),下面都是松软的泥土。就算是从面摔下来,一个健康的小伙子也不至于被摔死。这一点,你作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