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一家地下酒吧看到了烂醉如泥的克里夫。
“哦,我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总是能找到我的,这是属于我们的躲猫猫游戏。”克里夫看到她来,显得有几分高兴。
沁雪没时间跟她哔哔,白天的地下酒吧还没什么人,
沁雪“砰!“的一声,敲碎了手边的啤酒瓶,将裂口的位置架在克里夫脖子上,“说,你们把卢卡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里?”
克里夫低头看看她手里所谓的“武器”,嗤笑出声,“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你觉得就靠这个杀得了我?”想从她这里拿到消息,没门儿。
沁雪舔了舔后牙槽,然后将啤酒瓶掉转方向,卡在自己脖子上,“我是杀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自杀。”
克里夫笑的更加放肆了,“你一个雇佣兵,你说你自杀了,这会有谁相信呢?用你们民族的话说,那你就是在糊弄小孩子。”没人会相信一个雇佣兵自杀的。
“是啊,没人会相信我自杀的,毕竟你就在我面前不是吗?”
组织只会认为是你杀了我。
克里夫的笑容僵在脸上……
“不说是吗?”沁雪将酒瓶子往脖子上靠近一分,顿时脖子上细腻的皮肤划出一道口子来,鲜红的血液顺着脖颈流到她雪白的T恤里面。
看起来血腥又美丽。
克里夫吞咽两下,然后表情心疼的夺过她手里的啤酒瓶,咒骂两声她不珍惜她自己那副皮囊。
克里夫虽然看起来醉醺醺的,但是并不妨碍她把手机你视频播放给沁雪看。
视频里,卢卡双手被铁链绑住,掉在刑具床上,身上三两条血痕,每一条都深可见骨,头低垂着,看不到表情,只能看到他身体轻微的颤动——这是将疼痛忍耐到极限的表现。
“你们把他怎么了!”沁雪一把揪住克里夫的领子,双眼含怒。
这是高等级的惩罚!卢卡到底做了什么要遭受这种惩罚。
克里夫云淡风轻的坐着,依旧喝酒,“犯了错了。”
”什么错?“沁雪将眉头拧成川字型,要说组织里有谁是真心对待她,沁雪觉得就只有卢卡了,她没法心平气和的看着卢卡受刑。
难怪这段时间组织一直不让她联系卢卡,原来他根本就没法联系她。
“你说话!”沁雪夺过克里夫的酒杯往把台上狠狠一砸。
吓得起早的调酒师都站着不敢动了。
酒吧里的其他客人倒是见怪不怪的继续喝酒。
克里夫耸耸肩,“我是真的不知道,这种机密,组织怎么会告诉我一个即将退休的老人。”
沁雪拧眉,她在认真的考虑,自己要不要连夜回去组织问问清楚,这么一直吊着,卢卡可能会没命。
克里夫又说:“我虽然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但是我知道要怎么才能救他……只要你帮着我完成这一次的掠画任务……”
“拍!”克里夫的话还没说话,沁雪直接一拳头打了上去,“你他吗是人吗?你就为了那破路线图,你陷害卢卡????”
这一拳头用了不小的力气,克里夫嘴角立马就见了血,
吐出一口血沫来,克里夫不怒反笑,“你要这么说也可以,我现在就是要你去找路线图。”
沁雪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很想直接杀了她,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压下心中的愤怒,沁雪冷静下来,“我可以帮你找,但是你需要告诉我,那批画到底有什么猫腻。”为什么夜湛说是赝品,而组织又把那批赝品看的那么重。
“谁说那是赝品?”克里夫擦擦嘴角的血迹,重新给自己倒酒。
还没递到嘴里,又被沁雪砸在了地上,“我劝你最好,认真跟我说话。”她现在是真的有杀人的心。
“那是真品,只是你男人不知道而已。”
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