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家向来如此,你要知道义家这么多年能一直屹立不倒,有多少企业被踩的尸骨无存。有多少人恨不得这义家一夜消亡。”
从远处走来一位穿着唐装的老者,对着穆砚和唐冬雪微微一笑:“唐小姐,穆少,我是义家的大管家,义广,两位请跟我来。”
“劳烦了。”唐冬雪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走过有些复古的前厅阁楼,穆砚发现这别墅和普通意义上的别墅并不一样,因为它更像是一个现代版的四合院。花园并不在主楼的后身,而是被三面环绕着位于别墅的最中央。
“老爷,唐小姐,穆少来了。”
花园的一侧,一位两鬓白发的老人坐在石桌前,石桌上的一口瓷壶被架在袖珍的灶台上,壶里的水不停的在沸腾,老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瓷瓶,从中取出少量的白色晶体放入壶中。等到清水再次沸腾的时,又倒入了一些黑色的粉末颗粒,并用石桌上的夹子缓慢地搅动着。不多时,白色的水沫翻滚,又向壶里填了一碗清水后盖上了盖子。
“来了就好,快过来坐。”义远平及其祥和的语气招呼着穆砚和唐冬雪。
“义爷爷,看你气色不错,身体可还好?”唐冬雪拉着穆砚坐在了旁边开口说道。
“死不了,比你爷爷的身子要强很多。”
“不知道这次义爷爷找穆砚来所为何事?”
义远平没有说话,将一碗清水再次倒入沸腾的瓷壶中。几缕茶香飘了出来,穆砚闻了闻是浓郁深厚的乌龙茶。
“你就是穆砚?”一道极其冰冷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刃射向了穆砚。
义远平放在石桌上的右手手指一弹,一粒被遗忘的乌龙茶叶带着一股劲风,朝着穆砚飞了过去,一阵危机感突然间涌现出来,穆砚微微偏头躲了过去。
“看来还真是医武双修,原本我还真不信,呵呵,看来是老夫愚笨了。”义远平拎着滚烫瓷壶倒了三碗茶水,其中一杯推到了穆砚的面前。
唐冬雪不明白义远平的意思,她只感觉刚才一阵风吹过,原本穿的就不多的她,现在感觉有些寒冷。
“义老说笑了,不知义少现在的生活是不是非常的安逸,每天身边都会有佣人,二十四小时伺候生活起居。”
义远平拎着瓷壶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没想到穆砚竟然会主动提出来。
“既然小友把话都说开了,那老夫也就不藏着捏着了,这段日子,我请遍了所有的名医来给子铭治病,就连济正堂的孙老都没有任何办法,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说呢?”
听到义远平的话,唐冬雪面无表情的紧紧抓着穆砚,掌心中的汗水无不透露着她此时的害怕。
穆砚扫视四周一眼,发现暗处人头攒动,这义远平是打算今天没有得到想要的,便会将自己留在这里。他自己倒是不怕这些人,只是身边还有个唐冬雪,这逃出去确实有些费劲。
“义老,有些事真的身不由己。”
“哦?此话怎讲?”义远平饶有兴趣地看着穆砚,他真不希望最后发展成对峙的地步,这种医武双修的人才,如果能为他所用,那是再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