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时陈满娇的确是在看着董扬,可这笑意却包含着两种意味,其一是在嘲笑着董扬的天真,被自己蒙蔽欺骗利用了却还尚未可知,反而如此卖力地帮着自己,因而会因此看着愚蠢的董扬,其二是为着她自己的将来,因为她日后就不必嫁给窦经从,就能获取董扬身上的宝藏,并将能够和她自己心爱的师哥在一起。
董扬还未走到董仲舒身边,就见董仲舒抚着胡须露出了高兴得意的笑容,道:“阳儿,师伯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好样的。”
董扬随即笑得合不拢嘴了,不知该如何说是好,便只是道:“还多亏了夫子的这把剑了。”随即便把长剑还于董仲舒。董仲舒笑着收下了。
只见董仲舒这时走到窦经从身边,拱手笑道:“怎么样啊,窦公子,本派只是侥幸才得以险胜啊,多谢承让。”
“董掌门客气了,比武输赢已定,贵派真是藏龙卧虎啊。”窦经从冷冷地道。
“好,窦公子既然已经承认了比武输赢,自然也会记得之前的许诺,窦公子请了。”董仲舒道。
窦经从并未再言语,只是以目光盯着董扬看,眼神中颇有愤恨之意,随后从怀中取出了一颗解毒丹递给了董仲舒。
董仲舒接住药丸,笑道:“多谢窦公子。”随便即向陈倍濡走去,随后便将解毒丹喂给陈倍濡服下了。
然而,窦经从并未离开,在看着董扬时心想:“这姓向的怎会如此厉害,先前真是小看他了。”
只见陈倍濡服过丹药后,精神便即随之一震,当即盘膝而坐了一会,运功疗伤。
只过了一会,陈倍濡便即站起身来,气色好了许多。
“怎么样?师弟。”董仲舒关心地问道。
“我想现在毒素已经祛除,就只剩下一点内伤了,只需数日便可痊愈。”陈倍濡高兴道。
“阳儿,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陈倍濡这时笑着呼唤道。
董扬到得跟其前时,陈倍濡笑道:“阳儿,二师伯我对你真是感激不尽啊,你不仅为我获取了解药,还为娇儿换来了自由之身,来,娇儿,快谢过向公子。”
这时陈满娇已经来到了近旁,便遵言对着董扬行了一个礼,道:“多谢向公子,大恩无以为报。”
董扬见到陈满娇对自己已经是倍有好感,心中大喜,心想:“我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为的不就是能得到她的芳心吗,皇天不负苦心人,如今我又为陈小姐做了一件大事,看来她此生都是不会再忘情于我了。”
想到这里,董扬情不自禁地满面皆是笑容,回道:“小姐真是见怪了,能为小姐做这么多是我心甘情愿的。”
陈满娇听后只是微微致笑,并未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