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斑豹拿着梳子在脑袋上挠了两下,嘬了嘬牙花子说:
“这样是不是他娘的太明显了?”
独眼雕哼哼唧唧的接了一句:
“当了婊子还要啥牌坊?干他娘的就完了!”
花斑豹看到独眼雕的嘴动了,但是没听清他说啥,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啥好话,瞪着眼睛问道:
“你他娘的又叨咕啥呢?就属你屁话多!哪天老子气儿不顺就把你那条狗舌头割了下酒!让你他妈成天到晚的瞎**!”
独眼雕翻了翻眼皮,没敢说话。
花斑豹伸手抓住那娘们儿的一颗肉球,用力的揉捏着,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不知道又在冒什么坏水儿。
八大金刚轮番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花斑豹也没说用谁的不用谁的,胡扯了一阵就挥挥手散了。
等飞龙厅里面的人都走光了,花斑豹才从大椅上站起来,转身进了后屋。
推开门,那张黄花梨的八仙桌前端坐着一个人,正是刚刚那个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女人。
桌子是从山下一个大户人家抢回来的棺材改的,那次带人下山砸窑的是大炮头独眼雕和四爷文员外,当时人家的棺材刚打好,还没上漆,文员外让人给抬上了山,来跟花斑豹献宝。
一看到抢回来一口棺材花斑豹当时就火儿了,差点儿把文员外当场崩了,结果这老小子就凭着一张嘴,说什么新棺材寓意升官发财,预示着花斑豹要一统九龙山之类的话。
哄的花斑豹一高兴,让人改成了一张八仙桌,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女人十分专注的把泡好的茶倒在精致的茶杯里。
花斑豹关好门,讪笑着走过去,点头哈腰的说:
“花子小姐,您看刚刚他们说的那些,有没有可行的?”
女人双手捧起一杯茶,递到他面前,花斑豹赶紧接过来,一饮而尽,烫的直吐舌头。
女人皱了皱眉,轻启樱唇,声音如百灵般悦耳,说的是地地道道的国语:
“大当家的,你这些手下,都是一些莽夫,难堪大用,帝国的军队马上就要进驻这里,我们要提前做好一切准备,为帝国的勇士们肃清一切有可能出现的障碍,比如卧龙岭的刘麻子!”
花斑豹在女人对面坐下,有些为难的说:
“花子小姐,您也知道,这九龙山一共有九个绺子,当初各绺子的的上一辈儿有过约定,九龙山的土匪不得内讧。如今虽说上一辈儿活着的就只有那个老不死的胡九爷,但是我要是贸然拔了卧龙岭,恐怕剩下的七个绺子就会立刻扫平我的飞龙岭。”
女人优雅的喝了一口茶,轻轻的放下茶杯,抬眼看着花斑豹,抬手扯了一下身上的和服领子,立刻露出一片耀眼的白嫩皮肤。
花斑豹看的眼睛都直了,喉咙动了一下,“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唾沫。
女人娇笑着看着他,声音软哝甜糯,但是眼睛深处却闪过一丝冰冷的厌恶,不过色迷了眼的花斑豹却丝毫没有察觉。
“大当家的,您现在可是帝国的朋友,难道您是对花子的身体不满意吗?”
花斑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抬手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结结巴巴的说:
“满意,满意,真是太满意了!来!先,先让老子爽一把!”
说着就朝花子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