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炎人高腿长,加路走的也熟悉了,这次花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走到了镇。
照例先去医馆卖了草药。
“这次采的挺多的,一共是2300文钱。”
曾大夫给他结算了银子,还特意问了一句:“谢小郎君,你会认草药,那你懂看诊开方子不?”
谢炎摇摇头:“药材我也只认得一些而已,更不用说看诊开方子了。”
曾大夫点点头,有些可惜的说道:“你这般年纪,现在学也有些太晚了。”
谢炎今年已经19岁了,古代学习医理的人都要从小就开始培养的。
谢炎笑着跟曾大夫道别,心想:我也并不想去学医术,做个郎中,家中温饱是可以解决。
但是每日要坐着给人看诊治病,实在不是很符合他的性格。
谢炎沿着街道往铁匠铺子去,准备把自己的铁锅拿了,回去看看能不能做些别的菜出来。
路他听到旁边一条巷子里传出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儿啊,你这次休沐怎的没回家?身钱还够吗?”
说话的人正是张柳氏,她面前那穿着学士服的学子是她的儿子张新良。
张新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没钱了我自然会回家去,我不是跟你说了别来镇找我的吗?”
张柳氏身的穿衣服虽然不算破烂,但是比起他们学堂里许多富有人家来说,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农村妇人。
张新良先前就跟她说过别来镇找自己,有事等他休沐回家再说。
张柳氏被自己的儿子埋怨了,也不生气,拿出一块碎银子递到他的手里。
“哎呀,娘一时忘记了,你次休沐没回家,娘怕你在镇有什么事,才出来找你的。”
“咦,那人......”
谢炎正从那巷子经过,张新良也抬头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他。
“那个?”
张柳氏一看到谢炎就有些火大,她跟儿子告状道:“说起来,儿子你还不知道林西西这个小贱人的事情呢。”
张柳氏先前说要给张新良纳了林西西做妾,林西西长相不差,张新良也就同意了。
“怎么了?娘次不是说过几日就让她准备一下嫁到我们家吗?是已经嫁过来了?”
张柳氏忿忿的说道:“嫁什么嫁,到嘴的鸭子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