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彼洛矣,维水泱泱。”
这句诗是他在浑浑噩噩形同枯槁之时都不忘喃喃的话,如若能再来一次他发誓宁放手也定不允她跳下深渊——
“泱儿你回来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祁朝第一位差点因侍寝而唤了太医的皇后:“洛殷离你流氓!”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自己的夫君面前夸别的男人?”
“你吃醋啦?”
“我是天子,怎会和臣子吃醋?”
“你就是吃醋了!”
“睡觉!”他连外衣都没脱,裹起被子便翻过身去。
“喂!”她嫌弃地推了推:“你还没脱衣服!”
“不脱了!睡觉!”
“你给我起来!”
“不起!”
“起来!”
“就不起!”
“我要吐了!”
“吐呗!”
“我真吐了!”
“什么?”
“呕——”
“喂!你怎么真吐了!”
身为皇帝最难做的事便是如布衣家般给她一次寻常人的爱情,他用尽全力小心翼翼地将这本不应该存在的感情维持了一年。
一年,仅仅是一年。
“阿泱,渎川的木槿花最好开了……”
一声阿泱,一生阿泱,我不停地用力呼唤你的名字,只盼得来世能与你去一次渎川。
“皇兄,”誓不做白莲花和圣母婊,她拿着带血的刀狠狠道:“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泱儿,你要杀我,我给你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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