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罗萨和丽桑卓的虚影在瑟庄妮宣誓效忠之后缓缓消失，阿瓦罗萨在消散之前对着伊里亚斯温柔一笑，丽桑卓则是淡淡地哼了一声。

两姐妹不同的表现让德玛西亚的二皇子耸了耸肩，他对冰霜女巫的傲娇已经习以为常了，但阿瓦罗萨的举动让他有些摸不清她的状况，离开了霜卫要塞之后伊里亚斯尝试过呼唤自己的老师，但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并没有在脑海中响起。

不过现在的他没时间思考这些，凛冬之爪们还在等着他的表态，伊里亚斯接过瑟庄妮的武器高高举起，并向在场的凛冬之爪们宣布他们将获得的权利，以及作为名义的盟友需要履行的义务。

凛冬之爪们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欢呼起来，他们渴望着富饶的土地，不再遭受寒冷与饥饿的平凡的生活，他们大多数对战斗已经厌倦了，就像当初伊里亚斯在巴伐落城区遇到的凛冬之爪一样。

瑟庄妮静静地看着一切，乌迪尔来到她的身边，她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向自己的导师寻求答案：“我似乎不是一个合格的领袖。”

凛冬之爪的萨满同样面对着欢呼的族人，他微笑着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瑟庄妮，雏鹰不经历挫折怎么可能翱翔于天空之。”

“我应该怎么做？”瑟庄妮有些茫然地问着乌迪尔。

“用眼睛，瑟庄妮。”兽灵行者用眼睛瞟了一眼正在接受欢呼的伊里亚斯，“好好看着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弗雷尔卓德只是他欲望的一部分罢了。”

“你是说......”

“听着，瑟庄妮。”乌迪尔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意味，“他已经获得了两位女士的眷顾，但是还有一样东西是他获得弗雷尔卓德至高权杖所必须的。”

“赛瑞尔达？”瑟庄妮有些若有所思。

“根据阿瓦罗萨女士对他的态度，看来艾希与我们的新王相处得不错，冰霜女巫暂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作为第一个得到丽桑卓承认的血盟，意义也不言而喻，你已经落后了，瑟庄妮。”乌迪尔的语气中带着仿佛即将看着女儿出嫁的慈父一样的味道。

因为提到了儿时的玩伴，凛冬之爪的战母表情有些微妙，她和艾希的理念相差太大，甚至一度关系破裂成为了敌人，伊里亚斯的出现以及族人们相继死于寒冷与饥饿已经让瑟庄妮一直以来的坚持有些动摇。

不过乌迪尔提起艾希却激发了她的斗志，瑟庄妮语气坚定地回应着自己的萨满：“凛冬的女儿从不轻言失败，不管在哪个方面。”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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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凛冬之爪们来说，伊里亚斯的出现没有引起什么不满的行为，毕竟长久以来，瑟庄妮一直推行着只有强者才有资格生存于弗雷尔卓德的生存法则，弱者被强者统治已经深入凛冬之爪部落的人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