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问完了。”

“已经觉醒了自我认知的你，待在这里会无聊吗？”秦煜的嗓音缓慢而坚定，似乎已经从心底认定了自己说出的话就是事实。

女子目光空洞的看着秦煜，没有任何反应。

秦煜依旧和她对视。

似乎是察觉到了秦煜的坚持，慢慢的，女子的眼睛出现了变化。虽然只是3D投影，但秦煜仍旧觉得自己能

从其中感受到那种智慧生物眼中独有的灵性之光，这绝不是没有自我认知的事物能够拥有的。

其中有了那种智慧生物眼中所独有的灵性

“秦煜，你是怎么发现的？”

女子的嗓音没有变化，但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机械的感觉。虽然听起来依旧冰冷，却令秦煜感觉它或者说她多出了一种人味儿。

“初次见面就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你真够可以的啊！”感叹了一句，秦煜没有直接回答女子的问题，他似乎对女子诞生了真正智慧这件事情丝毫不感到惊讶。

“你似乎并不感到惊讶？难道你对我讲述的人类灭亡真相不会感到怀疑？按照我数据库里的资料记载，人类这种生物通常都有极为强烈的好奇心。”

秦煜竟然意外的从女子语气中听出了一丝疑惑。

“人工智能最终诞生出自己的智慧，这种桥段我已经在电影里看过很多。你满足生命可以自我复制和自我演化进化的特征，你只是一种存在形式特殊的生命，所以我不惊讶。”

甚至讲述智械最终毁灭世界的也不少，

“我没有亲历过你讲述的人类灭亡过程，在这里我也找不到幸存者来佐证或者否认你所说的一切。按理说你身为与人类生命形式迥然不同的智慧生命，从你诞生的那一刻起，人类的一切行为准则和道德规范于你而言其实都无关紧要，人类是否存在对于你而言同样也不重要，所以你所讲述的这个世界人类灭亡的真相在很大程度上可能是真的。”

秦煜停顿了一下，“但是，同样也有无数人设想过人工智能最终毁灭世界的情景，所以在有充足证据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之前，最终我能够给出的回答就是——我不会质疑你，但我也不会相信你，仅此而已。”

“而且既然你说了这个世界的人类已经毁灭，那我就算有再大的好奇心也是于事无补，所以我不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要知道......想多了用脑过度可是会掉头发的。”

“如果硬要说好奇，那我现在好奇的就只有一点，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我的电子信号笼罩着附近的区域，你在基地上方的时候，我连接读取了你没有关闭联网开关的手机。你所有的资料，包括你的姓名、身份证号码、银行卡卡号密码、各种购物网站账号密码，甚至你的上网浏览喜好，等等，所有只要你在手机中输入过的信息我全都知道，包括已经被删除了很久的你向昵称被标注为姐姐的用户表白的信息。”

秦煜真的吃惊了，“尽管我一直知道人们在大数据面前隐私堪忧，但我从没想到那么多大企业大公司出品的APP，竟然全都被你破解了？话说你和它们的安全系统有链接协议吗？”

“对于我而言，破解你的手机系统和各类软件并不困难，我在接入你手机的第三分十七秒就已经学会了系统涉及到的所有程序语言和编程逻辑。除此之外我已经生成了十九种对你手机系统进行优化的方案，在不增加功耗和降低手机使用寿命的前提下，最低可以将你的手机性能提升百分之十七点八。”

“你这可真的是厉害了啊，一个字，牛！”秦煜由衷的感慨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