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军中也有不粗的人,原来是个教书先生,敌人来犯时放下书本,跟着他们一起扛起了锄头砸向了敌人的脑袋瓜子,现在是他们的军师。他说娇娇和弟兄们家里的这些娘们是皇上拿捏他们的人质,她们必须留在京中,不然他们手持重兵在外皇上不放心。
王大不懂这些,总之听军师的话就对了,而且娇娇也挺开心的。
大婚当天,王大带着他的兄弟们都涌进了尚书府里,为娇娇助阵,拉着喻竹楠的手威胁着:“你要对我们家娇娇好知道不,你敢对她不好,我们揍死你!”
喻竹楠笑着连连点头。
看得尚书府的人连连摇头,不忍直视,心道这哪里是军队里出来的人,分明是一群土匪嘛。他们怎么就这么倒霉,跟这么一群人攀上了亲家。
大老粗们威胁完后就开始灌喻竹楠酒,被王大统统挡了下来。
他截下杵过来的酒瓶子,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嚷嚷道:“嘛呢,嘛呢,亏你们一个个还自称叔叔、伯伯,把我女婿灌醉了,想让我家娇娇新婚之夜一个人独守空房不成。”
“哪敢,哪敢。”大老粗们纷纷散去,不敢再灌喻竹楠酒了。
喻竹楠向王大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王大没搭理他,催促着把喻竹楠踹进了新房里。
接亲的是尚书府的人,还有宫里派来的喜娘,她们一路上没少嚼舌根子嘲笑娇娇,娇娇耳力好,将她们的话听了个真真切切,心里头很是不痛快。
一入新房,还没等喻竹楠来她就把盖头给掀了,喜娘说她她也不听,坐到桌前自顾自的吃起了桌上的点心。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一点教养都没有!”看到王娇娇这样,喜娘连表面上的体面也懒得给了,转身就要去告状。
王娇娇看着喜娘离去的一扭一扭的肥胖背影,冷哼了声。抓起一把果子塞进嘴里:“不好吃。”她嘟囔着,又把手里没吃完的果子扔进了果碟里。
“嬷嬷这是怎么了?”外面传来喻竹楠温和的声音。
“这王小姐太不懂规矩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守规矩的新娘子!”喜娘抱怨的,愤愤的数落王娇娇的不是。
王娇娇冷笑着耸了耸肩。
只听喻竹楠好听的像泉水一般的声音又道:“娇娇她年纪小,不懂事,我在这里替她向嬷嬷赔不是了。”
娇娇不屑的表情滞了滞,望向被她扔在地上的红盖头,站起身捡了起来,重新盖在了头上。
喻竹楠和喜娘再进门时,就看到一个身穿大红喜袍,头盖大红盖头的新娘子,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乖乖巧巧坐在床边,喜娘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奇了怪了,怎么这会子又守规矩了。”喜娘小声嘀咕。
喻竹楠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