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珩深猛转方向盘,开着车往回走。
刚才在电话里听到戚柔虚弱的声音,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简珩深一边开车,一边咬牙切齿的说,“向晚晚,要是柔柔出了什么事,我要你们整个向家为她陪葬!”
路边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乱成一片,眼角淤青,嘴角挂着鲜血,看起来奄奄一息。
简珩深一把把戚柔抱起,又心痛又愤怒,“柔柔,你怎么样?”
戚柔缓缓睁开眼睛,虚弱的说,“阿……阿深……不要怪晚晚,她只是嫉妒我能留在你的身边才会派人来对我动手……阿深,我不要紧,千万不要去找晚晚麻烦……你们只有半年就离婚了,不要因为我闹不愉快,得罪向家……”。
“向家?我还没放在眼里过!”
戚柔嘴角轻轻向上扬了扬,牵起一抹微笑,声音却极其委屈,“阿深,你这样做,晚晚会生气的!毕竟她才是你的妻子。”
简珩深横抱起戚柔往车上走,紧紧抿着唇。
很快打电话叫来了助理,把戚柔送回了家,而他自己则开车往城南别墅去了。
向晚晚心力交瘁的走到卧室,刘妈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太太,这是事后药,你要记得吃!”,刘妈把一杯白开水和一片药放在了托盘上。
在他们新婚的那天晚上,简珩深就说过,他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他不允许向晚晚怀上他的孩子。
向晚晚无奈的笑了笑,四年多,她都没能让简珩深爱上她。
“知道了。”
她刚想要拿起药丸服下,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黑色身影。
“向晚晚,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简珩深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手里的药片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