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般不会亲自出手杀人，而是让小倩代劳了。

想要学习人类的知识，也没有说直接冲杀进天师府，把挡路的全杀了，把里面的典籍统统抢走，而是这样按部就班的正常学习。

那是混世魔王的做派，不是三界妖灵的画风。

白亦就这样枯坐到了天黑，总算是炼出来了一条灵鱼。

它的外表看着还是有点虚无和缥缈，但没之前那般模糊了，身的鱼鳍鱼鳃，一块块鳞片，都清晰可见。

也不再像咸鱼一样一动不动了，已经可以扇动尾巴，在空气中缓慢的游来游去了。

只是锦鲤原本是五颜六色，非常花哨的，现在却只剩下黑白两色，看着有些像画出来的。

“嗯，应该没有问题。”

白亦低声嘟囔着，伸出手指在鱼头轻轻点了一下，注入了些许灵力。

然后，他从怀里摸出昨天从袭击者身捡来的一卷钞票，递到灵鱼面前。

“去吧，搜索这面的气息。”

灵鱼围着那卷钞票游了一圈，然后摇了摇尾巴，一头扎进了地板里，消失不见了。

虽然昨天的袭击让他小赚了一笔，但不代表他会放过那个背后谋划的神秘刘先生。

“我修身养性两百年，一向儒雅随和，你我间的因果，应该好好了却的。”

白亦低声自语着，把那卷钞票随手丢到桌。

之所以选择让灵鱼去搜寻线索，而不是速度更快，用起来更方便的千纸鹤，主要是因为他昨晚已经试过让千纸鹤出去了，结果一无所获。

那个刘先生非常狡猾，可能会有所防范。

所以一向讲究仇不隔夜，当天了结的白亦，才会多等了一天，炼了条灵鱼。

灵鱼毕竟是正儿八经的鬼，比千纸鹤这种法术造物更加敏锐，能找到更多蛛丝马迹。

而且它游起来无视地形，可以在土里草里游，不容易被发现。

另外就是，它可以反馈给白亦更加精确的信息，甚至能直接呈现出画面，而不是千纸鹤那种模模糊糊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