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了弹烟灰,三代指着躺在床的南宫离接着道:“他叫南宫离……”
尽管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纲手依然不可避免的露出黯然的表情。看到一向要强的纲手一副很是受伤的表情,三代不由笑了,淡淡道:“但他也是断……”
“什么……?”纲手激动了,两手用力的抓住三代的手臂,惹得三代叫苦不迭:“放手放手,要断了要断了……”
纲手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急忙放开三代,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这把老骨头迟早得被你给拆散架咯……”三代苦笑的摸了摸被纲手抓过的地方,被纲手这种怪力女抓一把哪能落得好,骨头明显折了。
哀叹自己的不幸,三代无语的望着纲手道:“都说你别那么着急了,听我说完好吗。”
“我想说的是,他是断的弟弟。真是……我知道你很思念他,但逝者已矣,别在多想了好吗?”
纲手怔了怔,有些迷茫的道:“不想?怎么可能不想?我也是女人啊,我也有我爱的人,但我爱的人……”
“断是这样,绳树也……他可是要当火影的人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三代不语,说实话如此柔软的纲手真的很让三代心痛。他宁愿看到纲手一直是那副恐怖的暴脾气,至少那能证明她过的很开心。
但忍者就是如此,忍者的忍指的不仅仅是忍术,还有忍道。忍,忍常人一切之不能忍。
战争,是忍者或者说是人类永恒不变的主题。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斗争就会有牺牲。加藤断的离去他也很难过,但三代纵横忍界五六十载,悲欢离合经历了太多,该看清的东西早就看清了。但知道归知道,却不能以此来代替纲手的感受。
扑哧
看到三代也跟着露出一副沉重的模样,纲手不由笑了,装作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
说是这么说,但纲手眼底的一丝黯然却被三代清楚的捕捉到了。
调整好心情,纲手毫无形象的盘膝坐着,一手支在小矮桌撑着自己的脑袋,偏着头对三代道:“这小鬼不是叫南宫离吗?怎么又是断的弟弟了。”
尽管知道南宫离不是断的复生,但有这么一层关系,纲手明显对南宫离有些在意了。
嗯……
三代正要开口解释,突然床的南宫离发出一声轻哼,看来是已经快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