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现在又算是什么?就像一只被所有人抛弃的流浪狗游荡在大街上被一个被她曾经咬过的人捡起,谁又能保证那个人到底是好心还是同样的为了报复?或许现在的冥佑执拗的是他曾经求而不得的身体,但当他腻了之后呢?
呈茗竺只觉得自己靠着石柱的后背冷的让她忍不住的发颤,她深深的垂着头,脸埋在发丝里想着自己的处境,陷入自己怪圈里的她丝毫没有发现,她的身前一道身影已经很久很久,直到她的肩上一重。
残余着温热的外套披在身上,冷热交加让她狠狠地打了个颤,清醒过来。
身前一双精致的皮鞋在灯光下散发着莹亮的光泽,呈茗竺抬起了头。
“冥佑,你……”怎么来了?
冥少对你的兴趣能维持多久?
视线有些躲闪他那黑曜石般深邃的眸,有些掩饰的拉拉裹在她身上的西装,她笑道,声调如平常般道:
“你们聊完了?”
他只是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好像没听见她的话,那目光直让呈茗竺让脸上的假笑都快要维持不住,半晌,男人紧抿的嘴吐出来两个字。
“真丑。”
“……”
这男人嘴里蹦出来的话,永远都是那么噎人。
揉揉被男人噎的僵硬的脸,呈茗竺也不说话,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乖乖的抓住了男人的手。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和封翩然的纠缠,她也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而男人,看到小女人这个动作,嘴角的弧度一闪即逝,反握住女人的小手,女人的手很软,很小,小的他轻易的就能把她的手包裹起来。
“走吧,还有一个局,你陪我。”
他对慕昭天的局不感兴趣,他只是……看看像小鹌鹑一样乖乖的黏在他身边的女人,冥佑的眸光一柔。
就这样,把心中的纠结压下,呈茗竺乖乖的跟在了冥佑的身边,充当花瓶。
因为有封翩然在,呈茗竺心里的那道膈应的坎儿怎么都迈不过去。
她很确定她现在不喜欢这个男人了,有的只是恶心和报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时,却又不想直面,索性,她就直接钻进了冥佑的怀里,把整个人都埋了进去,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
“哈哈……这小嫂子真是粘着你啊,冥佑,你有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