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向他发动攻击也是同样的结果,他可以控制影响范围内的敌对生物承受同样的攻击,距离越远,这种生命剥夺的力量就会变得越发微弱,你必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在向吕品呐喊的同时,牧白带人也开始转移阵地,与黑袍男保持着最少超过百米的距离。
“那你最少要告诉我,这家伙究竟该如何对付,有着什么样的弱点,否则这样只能逃又有什么用?”出于对牧白的信任,吕品强忍疼痛便不由自主奔跑了起来,与眼前的黑袍男人距离不敢像之前那般莽撞靠近。
对方是一周后的牧白,如果当真有办法将眼前的黑袍男解决的话,等这次怪诞梦境结束后,自己必然会将办法告诉对方。
“我不知道,这个得靠你自己想,反正你得尽量往没有声音的地方跑。”牧白这话不禁让他心头一沉,同时又仿佛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而看着原本轻而易举搞定的猎物,此时耍猴一样的将他戏耍,黑袍男子便是不由火大,恨不得将他们通通歼灭。
“虽然不清楚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能力,但既然知道的这么详细,那也绝对留不得你们了。”黑袍男恼怒到了极致,伴随着伤口裂开的越发厉害,这股强力的生命剥夺也变得难以压抑。
周围动植物全部受到影响,干枯凋零,而哪怕已经与他拉开了将近20米左右的距离,吕品还是不由受到了影响,不但结晶物质受到影响,甚至于连原本健康的皮肤也开始发黄老化。
对此吕品不仅将蛇矛收起,褪去了这身影响他奔跑速度的铠甲,身上灼烧起了银蓝色的火焰用于修复身体,虽然跟不上老化崩溃的速度,但也多少能起到一些延缓的效果,对此不会放过他的黑袍男也是逐步追了上来。
危险,逐步临近……
清晨,庇护所处。
躺在床上经历着怪诞梦境的吕品情况很是古怪,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如此,戒备了一晚上的牧白自然清楚。
终于在他带着困意的注视下,吕品一个惊醒,剧烈喘息。
脑海中还算清晰的记忆不断淡化,最终只余留下了一个大概,这让他觉得脑子乱的跟一窝浆糊一样,难以保持神志清醒。
“是发生了什么难以应对的事情吗?”牧白显然想趁着吕品眼下记忆最为清晰的时刻询问,对此反应过来的吕品也就着这次怪诞梦境中发生的事情进行讲述,说明了那个犹如梦魇般男人的变态能力。
在听到了吕品的描述后,牧白眉头也是做得越发厉害。
“也就是说一周后咱们有可能会遇上了一个强大到变态一样的男人?他可以通过自残的方式动用能力,肆意剥夺控制范围内生物的生命,而且如果他本身在这个范围内受到攻击,也可以控制范围内的生命体与他一同承受攻击,这能力,的确有些棘手啊。”牧白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