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它不是之前蛮乖的吗?”早与多多混熟的吕品下意识蹲下,随后看到的便是一对狰狞血眼,让他打着哆嗦站了起来。
“放心吧,熟人的话应该没事,不过搞不好也得去打针了,不过也真是怪了,明明前不久才打的。”看着有些尴尬的吕品,春哥笑着。
只觉得那眼珠子瞅着吓人的吕品尴尬笑着,骤然间瞄了眼远处传来异响的草坪,定睛一看,路旁观赏花底下枝干伸出一根藤蔓,快速抓住过路的一只飞蛾,瞬间将其扭成肉沫收敛。
看到这一幕的吕品只觉得这是错觉,莫名慌乱,扭头一看,春哥身后仿佛有个穿黑袍的模糊身影逐渐清晰。
只见其手上镰刀挥舞,引得多多狂吠,不同于此时并未察觉的春哥,仿佛连多多也看到了对方存在。
对此吕品刚想出声提醒,这黑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是冥冥中在给他警告一样,让他联想起之前梦境,冷汗直流。
“春哥,从现在起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用链子把多多锁紧,保重。”感觉情况不妙的吕品没多做停留,扭头向着街道方向跑去。
对此春哥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已经跑得老远,拿起手机拨号。
“现在这种时候哪里去找什么山啊?”知道时间紧迫的吕品只觉得头皮发麻,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究竟是对是错,还是说现在应该老老实实找个安全地方躲起来,但这似乎也是眼下更为靠谱的选择了。
随后电话接通。
“干嘛?”慵懒男声传来。
“白大腿你现在在哪?”本就亚健康身体圆润的吕品跑得直喘大气。
“去超市的路上呗,不是你老神神叨叨的让我多做所谓的准备了,家里刚好没余粮了去扛两袋大米……”这话只让吕品觉得这货刚睡醒没多久。
而对于自己这从小穿一条裤子的老伙计,吕品将眼下面临的情况托盘而出,毕竟他现在心绪乱得很,着实没有良策。
听到这话的牧白沉默了,片刻后才悠悠开口:“你是认真的?所以说现在有什么想法呢,继续按照你梦里所见的前往那个地方,又或者说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紧锁家门?”
“我感觉现在待在家里肯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吕品不禁想起刚才紧贴在春哥身后的那个鬼玩意,他感觉那与动植物的异变搞不好没有任何关联,是完全针对他而来的,反正梦里未来自己并没有嗝屁,没有必要贸然改变未来,先保住狗命要紧。
随后便不禁将自己在梦境中最后看到的山体面貌大体交代。
“你是说最后看到远处有一座小桥?具体的可视大小呢?方位?还有你当时大概所处的时间,能看到表的具体时间最好,实在不行报一下太阳所处的位置,只要有具体的时间大概,就能选出附近哪个山区是你在规定时间内能够赶到的,然后通过环境推断出具体洞窟方位。”
牧白不慌不忙在货架上选了两把质量最佳的菜刀。
“大哥你搞我呢,我那是在梦里!”吕品感觉自己能记得个大概也已经是了不得了。
“心态别崩,如果说未来是既定的话,那你究竟会不会到达那个地点也是必然的,有桥的山区的话,我随便给你报一个吧,然后拦辆车,之后就看命运了。”牧白根据印象给他报了一个附近山区。
如同无头苍蝇般的吕品自然也就只能将其当做目标,随后拦截起了过往车辆,只可惜在这种上班高峰期根本就没车理会。
对此不甘放弃的吕品莫名眼尖瞄到一辆车牌尾数727的雪铁龙,看着对方要走脑子一热,直接趴在车头上,车随即停下了